佐藤绯有些不想叫除了佐藤美和子以外的人为姐,顿时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扭头看着山林中的风景。
“哼,不叫算了!”田灵儿气呼呼的看着张小凡,“小凡,叫声师姐听听!”
“师姐......”张小凡呐呐的叫了一句,帮佐藤绯解释道,“小天可能是对姐姐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即便失忆了也......”
“好了好了,我哪有那么小气了。”田灵儿搂着佐藤绯脖子,“小天天,我不会逼着你叫我姐了,给姐笑一个好不好。”
这个小妞儿能不能把注意力放在该注意的人身上。佐藤绯心里无语了一下,扭头干笑了一下,又扭了回去。
“臭小子,你!”
“哈哈哈,好了灵儿。后山到了,我给小天和小凡说一说他们以后的功课。”宋大仁把佐藤绯和张小凡放下来,指着前面的竹林道。
“小凡小天,我们大竹峰一脉的规矩,初入门的弟子,每日都要到此处砍伐竹子。你们年纪尚小,头三个月里每日就砍上一棵吧,至于粗细随你好了。”
张小凡初听说入门功课时,心中还以为是何等难事,不料竟是普通的砍柴。他生于草庙村,出生农家,也随大人上过几次山,砍过几次柴,当下心中大宽,露出笑容,道:“大师兄,我砍过柴的,不必担心。”
宋大仁看他样子,欲言又止,笑道:“那就好了。我们慢慢走回去,我指给你看来时路径,以后你自个儿来,顺便也与你说一下门规戒条。”
田灵儿在旁边笑道:“大师兄,你干嘛急急跑这么远来却说些不关痛痒的话,还要慢慢走回去,是怕被我娘打吧?”
宋大仁脸色一红,不去理她,只对张小凡道:“小师弟,你记好了,本门门规第一条,首重尊师…”
其实青云门大竹峰一脉,首座田不易生性懒散。虽要面子却一向懒得管教弟子。一般都只传授道术法门之后便不理不睬,任凭弟子自行修习。
但他妻子苏茹却生性要强,性喜动武,年轻时名头颇响,风光无比。与田不易成婚后,性子已大为收敛,但一来时常手痒难耐,二来座下弟子不太争气。青云门每过一甲子照例举办的“七脉会武”大试,连着几届下来,大竹峰弟子屡战屡败。
除了大师兄宋大仁偶尔胜上一场,其余人都以全败告终,遂成青云门内上下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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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一生好强,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这便时常出手替夫君田不易“教诲”这帮弟子。她外表虽然柔美,性子却是颇急,修为又是极高。一不小心便把这些弟子打得抱头鼠窜,遍体鳞伤,以至众人惧怕这位美艳师娘远胜过那矮胖师父了。
这时天色已迟,太阳落到西边,天际晚霞灿烂。夕阳照在大竹峰上,这一大三小缓步向山前走去。远处峰前屋宇处,不时传来一声声长长犬吠,中间还夹杂着某些可怜人的尖声呼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