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舒知写完,觉得这概括比八股还难,材料这么短,非得写出个一二来,好在自己功底不错,总算能写一二出来,最后还拍了下元老院的马屁,因为元老院没阉人啊!
做完第一题,袁舒知开始写第二题,第二题是分析题,袁舒知从教材中知道这题目是可以根据材料抒发自己的见解的,这题难度既可以说在上题之上,也可以说在上题之下,就看个人的理解能力了!于是他细细又读了一遍材料,然后开始下笔:
东林者,非伪皇之东林,亦非天下生民之东林,实乃江南缙绅走狗耳!其言若“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者,看似大忠之言,实则只为掩其劣行耳!东林为谋一己之私,视天下生民为刍狗,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先者强征农税,至使民怨沸腾,而后裁撤天下之驿,使李闯之流无某食之所,待至大灾之年,不行抚恤天下之策,而行倍加农税之政,终使伪明北境烽烟四起,先有高闯揭竿,后有李、张从之,即至如此境地,竟有东林者言:“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其行毕露也!至于辽东之败,亦可想见,并非伪明军士不效命,奈何朝堂有东林也!
至于江南缙绅之家,豪奢异常,江南一地聚伪明天下之财十之七八,然商税之事由难行也,盖因东林为之驱走故耶!奈何东林党徒,满口煌煌之言,不若阉人之党于国有利者也,不若阉人之行于民有望者也!故东林秉政君无所措,民无所养,贼无所退,而国无所治也,伪明之亡近在旦夕也!
袁舒知写完第二题,额头上早就全是汗了,心想自己吹了一番阉党,这可是大大的不妥。不过再一想,阉党是只死老虎,东林才是元老院要对付的活老虎。他看了看第三题,揉了揉太阳穴,这题让他太犯愁了,这醉翁所言“党朋”吾自是明白,这大宋的政党我是一点都不晓得啊,什么工业党,法学俱乐部是闻所未闻,这萝莉当更是不解其意,袁舒知憋了半天,想了想干脆就写点大套话得了:
醉翁所言之党朋与我大宋之政党,其同皆为同志同趣者聚而为朋,结而成党。然其异者,则大矣!《说文》言:“党,不鲜也。”党者,从尚从黑!醉翁所言之党朋不论小人之党抑或君子之党,皆一家一姓之党,乃帝王将相之党,其私!其黑!无党规之约束,亦无明确之纲领,进出自由,朝入而夕叛也!其党所谋,不过一家一姓、帝王将相之私利,而于天下生民则毫无益处,视天下生民之所求如草如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