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娶妻生子,意味着就没有家。想要让人安心在元老院治下生活,婚姻问题就一定得解决才行。疆省建设兵团成立之初,就特意从内地招募“女兵”入疆,实际就是解决入疆将士的婚姻问题。
如何解决移民的婚姻问题一直是民政人民委员会的首要问题,为此他们也的确做过一些努力:派人专门到广东、福建和江西去收买女姓人口;搜集难民的时候优先搜集转运妇女;通过税务总局在元老院治下的地区收取“纳妾税”和“小妾存量税”,抑制纳妾行为;但是这些措施对庞大的单身男姓人口数字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现在一下要涌来十几万青壮年女姓人口,堪称是久旱逢甘霖了。而且其中的未婚或丧偶女姓比例颇高,正好可以解决一批已经为元老院服务多年的归化民的婚姻问题――这可比评他们做劳动模范,发奖章之类的奖励要鼓舞人心的多了。
杨云做好报告,去了刘牧州的办公室。
刘牧州和他一样,也是以办公室为家。他除了和生活秘书xxoo之外,平曰里吃住都在办公室里。久而久之,刘人民委员一离开办公室回家,大家就知道他要去“办事”了。以至于有一次某元老来找他谈事,刘牧州正好有事回家取些生活用品不在,负责接待来访元老的一名“刘办”的归化民办事员不慎脱口而出:“首长回家啪啪啪了。”
“啪啪啪”作为xxoo的代名词,原本只在首长们中间流传,如今渐渐的资深的归化民也知道了这种“澳洲黑话”,并且开始使用起来。
刘牧州此刻正在伏案工作――他身为民政人民委员,担负的工作即多且杂。发动机行动开始之后,工作量成倍增加,精力不够,连去“啪啪啪”的次数都大幅度减少了。
“老刘,这是我统计的发动机行动的人口搜集总结报告,你看一下。”杨云把文件夹递了过去。
“不用看了,数字我大致有数。”刘牧州说,“现在我们的问题是怎么安置这些人。”
“怎么安置?大部分肯定是安置在临高――毕竟这里才是我们的主要工农业基地……”
“这个毋庸置疑。”刘牧州把身体往藤靠椅上一靠,双眼盯着天花板,“不过几天前吴南海和我说希望在文昌、琼山和澄迈这三个海南主要农业县安置10万农业人口。”
“这么多?”
“说起来也不算多。”刘牧州皱眉道,“一个县不过三万多人。比起那么多垦荒计划,还差得远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