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这漫漫无期的学习班,才过了一个月,虽然每天安排的很充实,但是他们都是海上的汉子,上岸歇息了些日子,不免静极思动。还有几个,被关在性病防治所里,更是牢骚满腹――不能有女人也就罢了,还要脱光了下体被几个男人女人来回的摆弄,又吃药又涂药的,实在有点吃不消。
林佰光借着喝酒的机会,让他们发泄发泄,顺便也劝慰一番:子侄不在身边,参军读书都有前途,不比永远跟在父执身边当个跟班强吗?至于说出海,以后有的机会出海,也不在这一时。
每次喝酒完毕,他不厌其烦的把整个会面过程、谈话内容整理成纪要,抄送给上面。看不看无所谓,关键要留个凭证,免得以后对景的时候说不清事。
林佰光写完汇报,盖上自己的名章,封好口。自己闭目想了想自己这个敌工部长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首先是要在这次投来的诸彩老部属中选择一批积极分子来,充实到海军的巡逻船队上去。诸彩老覆灭之后,他的残部除了投降郑芝龙之外,陆陆续续退回广东,有的为刘香所吞并,有的则流窜在洋面上,伺机行劫。有些船正如几个月前被郑芝龙击溃的小股海盗一样,流窜入琼州海峡了。
海军准备在海峡的临高洋面上进行招降活动,收编这些散兵游勇。当然,收编的话,最好有说客,免得打仗死人。对于船来说,合用的水手更宝贵。
其次是到大陆去做一次情报旅行。他已经安排了人去广东、福建沿海寻访林淡的家属――这事情一定得给林淡一个交代。至于徐成的一个包裹,他关照人到德隆兑换成汇票,电汇到广州由自己收票,他准备寻访到徐成的家属,把这件事情办妥。
他心里还抱着一丝期望,认为徐成还没有死。这个人重感情讲义气,如果没死的话借机收服,倒是自己一个极好的助手。
这次旅行,他不打算直接坐船到广州,而是准备坐船先到琼州――他有个想法要尝试一下。
去琼州的思路是在敌工部清理苟家庄的在密室缴获的书信的时候得到的启发。虽然书信都是用白话写得,但是古代的白话和现代普通话的语法不大一样,他把张兴教找来,逐字逐句的把每一封书信都读了一遍,把意思解释清楚。
这些书信,大部分都是和诸彩老和他的部下的联系信件,无非是销赃的结果,双方准备在哪里碰面移交银钱货物等等,也有委托购货之类的事情。但是还有一部分,却是苟大苟二和琼州的一些人物之间的来往,从信里看出,来往的人应该是琼州府当地的商人或者士绅,专门和苟家兄弟做销赃和贩私盐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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