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这里离开敌人的据点才四公里,执委会对近在咫尺的威胁视而不见,只派三个人去监视,算不算轻敌?”
“嗯,嗯。”王洛宾连连点头。
“发现敌人出城,不组织兵力去主动袭扰攻击,坐等他们来围攻,这是什么行为?”
王洛宾冷汗直冒:“子山,你这是欲加之罪啊。”
萧子山摇了下脑袋:“我们登陆以后,一直奉行的是稳健的建设流,竭力避免和明代土著的正面冲突,但是现在看起来,激进线路就要上台了。”
“不可能的,执委会里的基本想法都是一致的。”
“领导班子一团和气是正常的。所以要开扩大会议。”萧子山阴沉着脸,“专业组长、技术骨干,还有群众代表怎么想,你都知道?”
王洛宾想了下,说:“不管大家怎么说,我都坚持稳健作风。坚决支持文总的思路。”他忽然笑了起来,拍了下萧子山的肩膀,“你太阴谋论了,事事都往政治斗争上想……”
萧子山和王洛宾在鬼鬼祟祟的扯淡的时候,医务组的人正在帐篷里忙个不停,惨叫声此起彼伏,因为舍不得用麻药,绝大多数伤员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清洗伤口,取出异物,有的上点药就好,就得还得缝合起来。
多数人伤得很轻。但是有不少人是伤在脸上,所以看上去满脸是血特别吓人,很多人抬进来的时候处于晕厥状态,把医生们吓得够呛,但是仔细一检查,都是因为紧张害怕造成的,没人是因为失血过多。大夫们用自配的生理盐水清洗伤口,然后用酒精消毒,去掉各种异物,缝合伤口。
这个时空的细菌没什么耐药性,所以只用磺胺软膏做抗感染处理了。有些人还得注射破伤风针。
“好了,你的铁沙都拿掉了。”兰大夫安慰着一个可怜的家伙,他花了一个多小时,从他脸上逐一拔掉20个小碎片,有的看上去是破碎的钱币,另外有些东西很难知道原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会变成麻子了,医生,你会整容吗?”因为疼痛和害怕不断哭泣的伤员问着。
兰大夫想我对你的肠胃或许更熟悉一些,但是眼下为了安抚情绪只好先胡说八道了:“没问题,我还在美容医院干过呢。”
“那我先预约挂个号,你手艺可得高点,我还准备娶公主做老婆,就阿九吧……”这边杨宝贵的老婆张子怡(ps:这是龙套本人的要求,不是我恶趣味)见他有点神志不清,把早已准备好的镇静剂给他注射了进去。这个要娶公主的人昏沉沉的睡着了。
但是也有人伤得十分厉害,有人被打掉了牙齿,腮帮子上穿了个洞,好在医务上有个牙医,也备了做假牙的材料和设备,时袅仁担心有人有较大的颚面缺损性伤口的问题,做修补手术他可不在行,医务组的五个医生,都不是外科专长:他是传染病学的,兰方方是内科肠胃专科的,河马是内科医生,有一点骨科临床经验;杨大夫则谁也不愿意让他看病――他是位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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