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叫了他几句,蒋锁回头应了一声,这才让宋铭放下心来。
“髡贼上来了!”
“不要紧,所有纵向交通壕的壕口都安排了虎蹲炮,一点炮就能封住壕沟。还有斑鸠铳和轻佛朗机炮,堵住这几个口不让髡贼沿着壕沟过来就是!”
只见硝烟中髡贼掷弹兵已经沿着壕沟冲了过来,他们高大的身躯和头上的尖顶军帽在壕沟间晃动着。
“快!点炮!”宋铭大声喊道。
几门预先布置在交通壕末端工事里的虎蹲炮同时被点着了,随着轰隆几声,虎蹲炮蹦跳起来,炮子裹挟浓烟沿着壕沟喷射出去,瞬间打倒了几个冲锋在前面的掷弹兵。
“火铳手!”
宋铭扯着喉咙嚎叫着,虎蹲炮已经来不及再装填了,在交通壕附近待命的斑鸠铳的火铳手迅速放下支架,吹着火绳,扣动扳机。重型火绳枪低沉的吼叫着,沿着交通壕喷吐着铅弹。
明军火铳手依旧按照传统的“三排打”的方式,轮番在坑道**击。在交通壕内形成了密集的纵射火力,很快将逼近的掷弹兵打退了。
有几个掷弹兵从壕沟里爬出去,企图从地面上包抄过去,立刻就被沿着第二道壕沟布置的南洋铳手的齐射击倒了。
第二道壕沟,除了三百新军还布置了不少虎蹲炮和佛郎机,现在这些武器都在发射,虽然不见得能打中什么目标,但是横飞的弹片和浓密的硝烟眼中阻碍了步兵在进攻中的机动。迫使原本已经冲出第一道壕沟的战列步兵又退了回去。
宋铭不顾硝烟呛人辣眼,努力瞪大了眼睛察看着交通壕里的情况,当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开始退去的时候,他高兴的一拍沙包――髡贼退了!
虽然这所谓的胜利微不足道――连是否算胜利都难说,但是起码证明髡贼不是天兵天将,不是刀枪不入,攻无不克。只要能用对策略,一样能叫他们后退。
“投弹!”指挥的排长红了眼,大吼道。几个掷弹兵立刻开始迫近投弹,但是官兵的佛朗机炮和斑鸠铳几乎是接连不断的发射,交通壕里到处横飞的弹丸和硝烟,没有一个掷弹兵能沿着交通壕突入到投弹距离,反而白白伤亡了好几个人。
掷弹兵连的连长忙叫部队撤下来――这样一味猛攻伤亡太大了,突入交通壕不过十分钟,全连已经伤亡了十多人。
“给炮兵指示目标!”连长大声命令。
黄色的信号火箭不时飞起,在硝烟中划出一道道尾痕。山地榴炮手根据火箭的轨迹,调整着火炮的射击方向。炮弹开始向交通壕末端延伸,由远及近的朝着坑道口的防御阵地落下
进入第一道壕沟的的步兵掉转沙包,迅速构筑起胸墙,轻步兵和战列步兵就躲在沙包背后,一排一排的齐射着,完全不计成本的倾泻火力。很快将弗朗机炮和斑鸠铳的火力压制下去了。
蒋锁知道伏波军作战尤其强调发挥优势火力。即使补给随时都有断绝的可能,作战中也不吝啬弹药,以绝对的火力优势打击破坏敌人的士气。现在的步枪齐射和山地榴不过是开始,接着必然是更强大的火力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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