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广州“解放”了,类似的官职映‘射’解读又来了一遍:刘市长在他们口中是“广州府尹”。而她郑尚洁则是“提举广州府中市易务”。刘翔听了这个情报后还跟她开玩笑说你郑尚洁真是亏,只有个差遣,本官、贴职都没有,果然还是重男轻‘女’的男权社会……
只可惜这么一折腾,把叶姐给折腾进去了。看着这口供郑尚洁想得出她遭受了什么用的折磨:政治保卫局可不会轻易相信“全‘交’代了”这种话的。也不会再有什么未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惋惜。头一阵疼。
广州这边没什么绵柔‘性’软的酒,后劲都大,这会郑尚洁酒劲有点上头了,神思也飞逸了起来。韩月抬眼看去,只见自家的首长主子目光游离陷入深思,手却不住地‘揉’额角。知道是酒劲上来了,也不再回刚才的问话,只是轻轻走到身后帮着郑尚洁按着太阳**。过了好一会,郑尚洁才又吩咐道:“好些了。你继续说。”
“是!首长!”韩月一边应着,一边把手换到郑尚洁肩膀的位置,细细地**了起来。
“后来是市办的总务科长王三苟来了。他说要和你汇报广州站后勤总务体质调整的事情,我回说您出去办事了,他就留下一份文件要奴婢转‘交’给您。奴婢放在首长的办公桌来件筐里上了。”她看了看郑尚洁,“要不要给您拿来?”
“不用了。”郑尚洁知道这事。前几天刘翔已经亲自和她和裴秀莉谈过。广州既已光复,广州站的建制自然要撤销。原有的用作掩护和开展工作的排场自然也得取消。
按照方案,广州站正式撤销,原有的三家紫记商号作为国企各自**营业,直接向企划院属下的国资办负责。其他的各个分支机构也按照其‘性’质各自归口各部‘门’。
余下的,就是广州站庞大的总部机关了。机关里有大量的服务人员和设施,这些都是作为开展工作所必需的排场而置备的。
机关既然要撤销,人员亦得分流。这对已经享受惯了的广州站元老们是个很大的冲击,对为他们服务的归化民――特别是在本地招募的,未受过太多“现代化洗礼”的归化民来说更是晴天霹雳。
“‘欲’作奴隶而不得。”郑尚洁心想,对于不少人来说还真是这样。
“然后便是来了许多送礼的人。”韩月汇报道,“傍晚最先来的是高举高大掌柜身旁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二十家,就在前后脚,倒像是约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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