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江山随口应了一声,说“这么说你喜欢我了。”
“不然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她把饮料拿来,给自己拿了一瓶红茶菌,双腿蜷曲着压在身子下跪坐在椅子上,光滑又细腻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江山的目光下,“可是我知道你不打算和我结婚。”
“你究竟在说什么?”江山带着一种连他也感到奇怪的愉快心情喝了一杯朗姆酒加酸橙汁,然后问道。
“这么说吧。我长得还算不坏,而且是个‘现代’女人,看过片,读过小说,多少有些性经验,还知道怎么打扮才能符合现代男生的‘性趣’。比起除了默默奉献**之外就毫无交流,索然无味的生活秘书来,显然更符合你的审美趣味。”
“然后?”
“可是一株美丽的玫瑰,到底比不上你可以随意采撷的满花园的各种花朵。”女人微笑着说道,“你现在不采,只不过是因为办公厅的这个花圃里还没有你觉得合适的花而已――你是个完美主义者。”
“所以我这个完美主义者就放弃玫瑰花了?”
“如果种玫瑰花的花园里只有一朵玫瑰的话,岂不是太冷清?”
“是啊,的确太冷清了。”江山根本不想和她谈论这个问题,他当然不会和她谈婚论嫁。对一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没必要深入讨论。
“男人是一种花心的动物,”女人撩了下披落下来的头发,喝了一口红茶菌,“或许,散布基因对男人来说代价很低的关系吧。”
“我不懂生物学,更不懂生物社会学。”
女人莞尔一笑:“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冷峻感。”
“有人说这是脱离群众,不近人情呢。”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潜意识里都讨厌好男人吗?”
“你这是地图炮,元老院里很多人可都是好男人。”
“所以他们才这么热衷于女仆这种生物。”
江山没有答话――其实他是颇为赞成这个观点,但这话题太危险,属于超级群嘲,拉仇恨一流。不仅不能附和,连谈论都最好不要触及。
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有些话,有两个人知道已经够多了。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能够守口如瓶的人。
“瞧,别人讲话时你—言不发,或者答非所问,是不大有教养的表现。”
“是的,这是不礼貌的,你说得很对,不过我不喜欢这个话题。在我看来,一言不发比随意加入一个话题要好得多。”
“你的圆滑真让人讨厌。我原以为你这样上流社会,精英家庭出身的男是不屑于这么做得。”她很可爱的撇了撇嘴巴。
“我可不是什么上流社会成员。更不是什么精英家庭出身。”
“你们总有一种否认自己的优秀,贬低自己的倾向――真不知道你害怕什么?按照萧主任的说法: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