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要搞对越情报工作的话,我们最好再能添一二个同志,不然人手有点紧张。”常师德说。“你不可能天天在雷州,我还有糖业协会和糖业组合上的一摊子事情,没专人的话怕出漏洞。”
“这事情容易,现在没有具体职位的同志还有不少,能外派还不一个个乐得屁颠颠的。”严茂达有点轻蔑的说,“你看好了,要有消息放出去之后,恐怕这里的门槛都要被毛遂自荐的人踩断了。”
“外派有一定的风险,何况还要去越南贸易……”
“哈哈,去越南贸易就有随便买越南妹子的机会,你说这些人愿意不愿意?”严茂达拍了下常师德的肩膀,“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得,多少人嘴里对你口诛笔伐,心里巴望着做常师德第二呢。”
“嘿嘿嘿嘿。”常师德有点尴尬的笑了,“要这样的话我觉得要贝凯就好了。他和我们一起去过越南。人不错,另外就是张大疤拉,这老海盗会说越南话。”
“如果可能,在越南也设置一个据点就好了。”严茂达野心勃勃,“听于鄂水说,越南这会是南北朝,对军火需求很大,葡萄牙人和荷兰人都在里面插手,我们也该去插一脚,争取乘火打劫订几个不平等条约。”
“第一个就该把武玉甲给干掉。”常师德对当初的“卖糖受辱”耿耿于怀。武玉甲彻底的砸烂了他的主角光环。这个仇非报不可。
郭逸在整个会谈中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在严茂达征求他意见的时候表示同意。广州和雷州的联合经营在他看来是有必要的,但是他心里也存在疑虑,这样的联营会不会引起执委会的猜忌?现在外派站已经树大招风了,再搞这样的联营就算执委会能同意,集团内部的舆论也不会轻易放过。
“应该做一次公关活动。”郭逸沉吟着说,“现在外派站的形象不大好。”
“没看到临高的工业体系是靠着我们外派站的努力才能正常运转的。”严茂达同感,“没有外派站源源不断的供应人力和物资,这里的机器根本就运转不起来,”
“大家一天到晚就知道我们搞了几个女人了――多大的事揪着不放。”常师德骂骂咧咧,“我们容易吗?为了给穿越集团赚钱当初几百个暴民在外面要拿刀砍我们的事情就没人提了!”
“这事要找丁丁谈谈。”孟贤提议,“请他搞几个专项报道,把驻外站的事情写一写,让大家看看我们也很不容易的,并不是一天到晚搞女人喝酒出去胡说八道一阵就能把事情搞定了。”
“《临高时报》?”严茂达一晒,“群众现在对这报纸和他本人的态度都不怎么样――我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个大洋马女友他能随便上招来了嫉恨。”女仆革命的很多细节,广州站都通过各种渠道掌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