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筱奇的话,王企益放下手里的杯子,侧过身正对老婆问道:“那就事论事,按他的方案,如果要出征收办法的话,你有个大方向没?”
“嗐,这有什么难的。”张筱奇很得意地一笑,“我扫完他那个方案,心里就差不多了。他方案核心在于对发行和溢价的控制。换句话说,金融版的指令经济。”
王企益点了点头,自己老婆这最近考虑问题越发的全面深刻,已经不再是当年局限于细枝末节技术问题的样子了,看来统管财政工作显然非常能锻炼人。
见王企益没有做声,张筱奇继续说道:
“姑且不论这些,单说征收。发行环节没什么问题,这里一样发行商直接按票面价值缴纳印花税和营业税,开征前加个‘金融商品’的税目就完事。如果以后还有分红的话。分红直接委托股利发放方代扣就好了---我们没有所得税,所以用‘金融商品利得’税目就好了。这些基本都是零征收成本,也基本不存在漏征漏管的问题,简单的很,太简单了。不过这里的股票债券既然是不记名的,那也就是非证(即无需第三方或政府证明)交易,所以交易环节的税,我看就别指望了。”
“以后有了记名,是不是这块就能收起来了?”
“以后?记名?哈哈哈哈哈”张筱奇把胳膊搭在老公肩膀上,揽着他的脖子笑着说道:“小哥,哪天你回临高,姐姐我带你去职校转转?让你瞅瞅咱们的学生,也免得再做这样的春秋大梦。你知不知道纯手工股票记名登记制度的难度?”
王企益讪讪的把老婆胳膊从脖子上取下来,“哎呀,这也不是我说的嘛,人家方案里写的嘛。我就说,他们这些人对困难的认识绝对比不上我老婆这亲自带职校的人,以为学生都是有丝分裂出来的。想想也是,咱们财税局还有前两年扫盲班出来的干部呢!”
“行了吧你,”张筱奇朝王企益翻了个白眼,“从我一进屋,你就在这不阴不阳的。说吧,到底怎么个意思?楚河得罪你了?”
“没有,我和他又没多少交集……”
“嗯,”张筱奇点了点头,听王企益继续往下说。
“回来的时候你都睡了,今天早上你走的又早,我没来得及和你说。昨天晚上去的人吧,不多。大家也提到了南洋公司融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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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接着说”张筱奇盘起腿,坐到沙发上,面朝王企益。
“没说具体的业务,就谈了谈愿景。”王企益摇了摇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说当初楚河他是怎么想的呢?生生把一个本来能独立的事业干的像南洋公司下属。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做什么不方便……”
“所以说啊,周秘书看似对楚河冷酷,其实是功德无量呢。算是当头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