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道一点时甜身世背景的徐知常点点头,“那小姑娘……可能无心搞爱情。”
“是吧?但咱们席狗子……怎么说呢,我当时没注意,这会儿浑身舒坦了再回想一下,他那是生怕自己苦守多年的清白被我玷污了,解释得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哎,我们狗子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他小姑娘心里只有学习。”
“他那是联姻之后爱上的——不对,他压根就不可能为了狗屁商业合作去联姻——我靠!!!” 想通了这一层,谢沁简直没眼看,“席狗子真是够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太……闷骚了!”
“是吧?这会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当初那联姻压根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婆,他铁树开花也不容易,咱当爹妈的能推一把是一把——那小姑娘也不容易,要是能看得上咱们狗子,也能脱离她家那个水深火热的坑。”
“嗯?小姑娘不是哪家的大小姐么?”
“亲妈被小三逼走了,小三带着比时甜还大的儿子大摇大摆地进了家门……”徐知常简单说了一下,“前一阵她和狗子的事儿被造谣是包养,学校里还有他们附属医院里都闹得沸沸扬扬,小姑娘以为是同班同学干的,狗子后面查出来是她哥指使的——给了点钱让小姑娘班上的学生给她找绊子。就……爹不疼妈不在的,估计从小到大这种事儿没少发生。”
备孕期的谢沁孩子还没怀上,母爱已经先酝酿好了,听到席狗子的心上人这么惨,爱屋及乌地就心疼起了小姑娘,闻言把手里的检查报告单抖得啪啪响,放话道:“席政和必须得追上她,追不上也得追!虽然他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可能没什么照顾小姑娘的经验,但看今天狗子那样儿,绝对能把小姑娘捧手心里疼!小姑娘嫁给他不亏!那我现在拿着报告单回去看看席政和解释得怎么样了。”
“嗯嗯,老婆一会儿把检查单拍照给我看看。”
“看屁,你又看不懂,赶紧去干活,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那也得发给我看——还有,这个月就请假别上班了吧?”
“我自己看着办吧,你去忙你的。”
“啊老婆我好想你嘤嘤嘤。”
平时在家里打电话说这种话谢沁还没什么特殊感觉,在医院这种公共场所乍一听到这话老夫老妻那么多年的谢沁还是稍微有点脸红,但十分嘴硬地冷漠道:“滚。”
灯火通明的急诊诊室里就席政和一个人,时甜不知所踪。
谢沁拿着报告单进去问他:“你老婆呢?”
席政和从最初的诧异里回过神,复盘了无数遍时甜和他这段时间的接触,怎么都没办法解释她那句“对别人说过千万遍的话,就别再这么真情实感地讲给我听了吧?”
小姑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仅仅因为他送谢沁来看病就给他判死刑,这说不通。
席政和无奈:“生我气呢,出去了。”
“???”谢沁对狗子很失望,“席政和你行不行了还,搞事业的时候不挺行的吗,到了心上人这里就连跟我这简简单单一清二白的关系都解释不清楚了?”
刚才给谢沁打针的护士注意到时甜出了门之后几分钟了都没回来,过来向他们打招呼:“医生可能去厕所了,你们稍微等会儿。”
席政和趁机打听:“时医生值班到几点下班?”
“放心吧,要明天早上八点才下班,”护士误会了席政和的问句,安慰他们,“她肯定要回来给你们开药,稍等一会儿。”
一片安宁寂静的急诊中心被突然的电话打破平静,席政和听到护士接了电话后小跑着去了隔壁急诊骨伤诊室:“老王出急诊!有个醉酒摔骨折的在酒吧街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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