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饶是他一身本领,可此时已经毒气攻心。
还没等他走到魏洛面前,便直接仰头栽倒在地,口吐鲜血不止,再也爬不起来了。ii
“老狗,小爷今日活剐了你。”
“来人,将此老贼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魏洛大吼一声,顿时从驿站之中,跑出来几十个内侍,手持利刃,直接对着倒地不起的赵忠,便砍了起来。
很快鲜血便染红了皑皑白雪,妖艳异常。
过了许久,看着满地碎肉,魏洛舔了舔嘴唇,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今日之事,谁要敢传出去半个字,这老狗便是下场。”
“前任宦者令赵忠,归途遭遇匪寇,不幸身亡,我等相救已晚。”
“魂兮归兮,呜呼哀哉!”
魏洛对着众人,凶相毕露,面目狰狞道。
“喏。”ii
众内侍,无诚惶诚恐道。
“上吏饶命啊!”
“我等只是受其雇佣啊!”
一众车夫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当即被吓的跪地求饶道。
“全杀了,然后伪造好现场,若有蛛丝马迹留下,谁都别想活。”
“我先行回宫,将此噩耗上奏陛下。”
魏洛看了一眼车夫,然后便翻身上马,急奔而去。
很快,这里便又开始了腥风血雨,惨嚎求饶之声不绝。
咸阳宫,承天殿……
“陛下……”
“陛下……”
“陛下……”
魏洛慌乱无比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喊道。ii
“何事?”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啊?”
嬴政放下奏章,眉头紧锁道。
“陛下,前宦者令赵忠归途被匪寇所劫,惨遭不幸。”
魏洛痛哭流涕,哭的惨绝人寰道。
“这咸阳帝都,方圆百里,哪里来的匪寇?”
嬴政眼睛微眯,盯着魏洛质问道。
魏洛当即心中一紧,陛下何意啊?
不是应该走个过场就算了吗?
这怎么还较起真来了?
“陛下,可能是其它地方流窜而来。”
魏洛心中有些不安,底气有些不足道。ii
“赵忠前脚刚出宫,这会功夫,刚离咸阳也不远吧?”
“朕令你前去相送,何以恰巧遭遇匪寇被害?”
“以赵忠的身手,寻常匪寇焉是其对手?”
“你说谎,你想骗朕?”
“欺君之罪何论也?”
嬴政神色凌然,目光如炬,语气不善道。
卧槽……
魏洛傻了,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他真的慌了,身体都有些发颤,感觉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道“陛……陛……陛下,不是陛下让臣送赵忠一程吗?”
“朕是让你送他一程,但朕可没让你杀他?”
嬴政声音冰寒彻骨,凛冽无比道。
这一句话,直接击溃了魏洛,他差点没疯。
这怎么可能?
明明就是陛下您让臣灭口啊!
否则臣就算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啊?
那老狗即便与自己有怨,可他既然已经失势归乡,自己何必自找眉头?
“陛下,臣,臣,臣以为,以为……”
魏洛紧张无比,说话都已经开始支支吾吾不清。
“你以为什么?”
“你是个什么东西?”
“自作聪明,丧心病狂。”
“朕亲口许诺,许他一场富贵,衣锦还乡。”
“你这是让朕背负天下骂名啊!”
“来人,将此獠五马分尸,挫骨扬飞,夷三族,以净天下。”
嬴政勃然大怒,直接下令道。
魏洛当即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直接昏死了过去。
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才上任一天啊!
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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