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竹鼠血虽然不多,可四只竹鼠的血加起来量也不少。
李恪实在是有些受不了那浓烈的血腥味,就想要往外钻,程处弼赶紧拦住。
“贤弟,你再忍忍,莫要破出破绽了,回头为兄我亲自下厨,好好犒劳犒劳你。”
“唉……行吧,这些竹鼠还真肥,处弼兄,咱们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让他们先把毛给燎了吧。
烧皮的滋味,比烫皮的竹鼠更香。”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穷极无聊的吴王殿下,真有一种亲自动手让他重伤垂死的冲动。
“贤弟,咱能不能别闹,走心地按照计划搞事情行不行?”
“你要再这么继续搞下去,我干脆让人在这里支口锅给你行不行?”
看到处弼兄一脸暴躁,目露凶光的模样,李恪赶紧赔笑。
“就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放心吧处弼兄,小弟我心里边有数。”
“一切都听处弼兄你的,定然不会误了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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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过了那五石散之后,今日斗志昂扬,跟那眉清目秀的小妾在榻上鼓捣了差不多柱香的功夫之后。
长期的不正经生活,导致身体早就已经被掏空的郑二老爷,软棉棉地瘫倒在凉榻上翻起了死鱼眼猛喘大气。
“老爷,老爷?”脸蛋红粉,媚眼如丝的小妾不乐意地扁了扁樱桃小嘴。
拿白莲花般的脚趾撩着这位二老爷,希望他能够再勇敢一点,持久一点。
“老爷我,我得缓缓,莫要吵……”
郑二老爷气喘吁吁地抹着汗水,唉……正所谓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就在他喘气的功夫,一位管事,陪着那位汗如雨下的郑三福,正跌跌撞撞地往里冲。
“二老爷,二老爷不好啦,二老爷……”
郑二老爷先是支愣起了耳朵,旋及一脸黑线地坐起了身来。
“二老爷我好得很,谁特娘的敢如此休辱于我?”
“是谁在外面大呼小叫,都不懂规矩吗?”
“二老爷,吴王殿下在郑家庄被贼子谋害,快要不行了……”
“呵……什么?!”
就听到了里边传来了扑通一声,伴着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了表情痛苦的郑二老爷衣襟凌乱地打开了房门。
“你说谁快要不行了?!愣着作甚,说!”
方才郑二老爷正跟小妾正在干不正经事情,自然没有穿戴兜裆布。
又因为服食五石散,今日他穿的又是那种薄得不仅透光,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薄纱袍。
现在他双手拉门,没系腰带的薄纱袍就像是两道纱帘向两侧洞开,露出了很不体面的玩意来。
郑三福看着那很小的玩意,顿时脑子一乱,赶紧移开视线急切地解释了一遍。
当郑二老爷听闻吴王殿下居然在郑家庄被贼子谋刺,而现在,好几个郑家庄的人士当场被抓捕。
生生给吓得魂不附体,要不是双手扶着门框,怕是整个人都要摔倒在地。
半天老脸煞白的郑二老爷才哆嗦着嘴皮子道。“殿下他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