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弼兄你莫不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咱们弟兄风风光光的回长安?”
“对对对,处弼兄,你鬼点子最多,赶紧想想办法,咱们弟兄难得这么多年才回去。
不能风风光光只能灰头土脸,到时候,满长安的人都知道咱们哥仨是因为通宵打牌被罢官去职,那也太憋屈了。”
程处弼伸出了手,房俊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切了下牌。
程处弼一边发牌一边转着眼珠子,不大会的功夫,吐了个浊气。
“现在暂时没什么思路,总觉得需要灵感。”
“什么灵感?”
程处弼两眼一眯,嘿嘿嘿地乐出了声来。“来来来,咱们先搞几把,为兄我得好好的捋捋思路,说不定就能激发出灵感来。”
“行吧,来来来,赶紧的,再过几日小弟我就得成亲了,到时候忙起来,咱们弟兄可就没现在的闲功夫打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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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抚着长须,目送着那位宣旨官快步而去,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
看得身边的心腹亲随权忠不禁有些生疑,忍不住上前小声地道。
“老爷,陛下已然接受了你的弹劾,如此处理殿下还有程三郎和房二郎,为何老爷并不开心?”
“老夫虽然欣慰陛下行事果决,可是照老夫之前的预估,陛下也就是狠狠的训斥他们一顿,最多再罚点俸禄。
怎么也没有想到,陛下会气成这样,直接将他们去职……”
“老爷的意思是陛下惩罚过重了?”
“兴许进陛下有自己的考量吧,不管陛下如何处置他们。下次若是再遇上这等事情,只要被老夫瞧见,定然还是要弹劾训斥。”
扔下了这么掷地有声的一句话,权万纪的目光扫了一眼大都督府后院的方向。
想必现在,陛下的严旨训斥,必然会让这些年轻人身心受创,
陛下这一次的严厉惩罚,定然会成为他们人生道路上的一道深刻教训。
一想到说不定他们现在兴许正面无人色,满脸沮丧,又或者是萎靡不振。
毕竟,自己不仅仅是大唐的臣子,更是吴王殿下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
总不能看到这些年轻人被苛责之后深陷心理泥潭,还是要好好的开解开解他们。
一思及此,权万纪长袖一拂,大步地朝着大都督府后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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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万纪大步前行,这才来到了距离后院尚有一段距离之际,就看到了一位正在守卫院门口的护卫看到了自己。
然后毫不犹豫地扭屁股就跑,瞬间,权万纪脸色一黑,这特娘的是啥子意思?
总不能离这么老无就扯着嗓子吆喝,还要不要君子风仪了?
拉着个脸的权万纪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朝着后院疾行而去。
就连院门口留守的另外一名护卫冲自己行礼也顾不上,就这么继续前行。
就在权万纪用类似小跑的速度,也冲进了后院之后,这才刚刚看到那位护卫从屋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