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带着不满的危险是闹那样。
“不论当时发生什么,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比起这个我更在意,我消失这么长的时间,太后那里……”
若是平常,青司是不在意的,但是她现在是高渐离的未婚妻啊,一点点小错,都会成为高渐离身上的污点。
“你消失这段时间,我让白芷对外一直声称你感染了风寒,你安心养病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那你哪?”青司转头望向高渐离的方向。
“他们不知道真相,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你不介意?”
“介意,”高渐离看着青司的手腕回答的干脆。
“我怕因为我太没用让你受伤,你会嫌弃我这个未婚夫。”
“就这个?”我们问得是一个问题吗?
虽说是名义上的,但是他真的不介意?“还有很多,你要听?”
面对高渐离这认真的语气,青司觉得自己有点怂。
“不用了。”
白芷端着托盘遥遥而来,托盘上除了药碗,还有被药草熏煮过的白绫。
高渐离接过托盘对着白芷摆摆手,白芷依言退下。
“白芷过来了?”
青司虽然看不见,但是那样小心的脚步,除了白芷,不会有也其他人。
“嗯。”
高渐离拉住青司的手腕,将她带向自己的方向,青司不疑有他,刚一坐下就发觉出这不对劲来。
这种温热的触感……是腿?
青司的脸颊腾的红了,光天化日的,这人怎么可以让自己坐她的腿上。
青司想要站起,却被高渐离拥进怀里。
“别动。”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比酒还醇厚绵长的声音,听得一阵耳痒(酥)。
带着药香的白绫覆上青司的眼睫。
“院判说你要避免过度光亮,所以这几日最好戴着白绫。”
青司摸摸眼上覆着的菱纱,原来他要让自己坐在他腿上,是为了戴菱纱。
“还有这个。”
高渐离端起一旁的药碗,挑起一勺来吹了两下,这才送到青司唇边。
“张嘴。”
青司抿着唇瓣没有动,这是把自己当做小孩了吗。
“这个,我可以自己喝。”
青司摸索着端起桌上的药碗一饮而尽,褐色的药液沾在唇角,将苍白的唇染得一片水光潋滟。
趁着青司这副虚弱的模样,越发诱人采撷。
带着薄茧的大手捏起青司的下巴,青司下颚微扬,看上去简直与索吻无异。
真的很想狠狠的覆上去,让她身上全部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可是如果那样做了,会把她吓跑的。
拇指缓慢的沿着唇线游走,将那两滴药液缓缓揩没,这种流连的姿态,在青司这里可是全然变了味道。
这种亵玩的姿态,是将她当做青楼妓子了吗!
“燕王还请自重!”
青司嗔怒的打落那只手掌。
“青司……”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青司离得身后这人远了一下。
本能的,她觉得两人现在面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
“说……”
“我若是不想自重怎么办?”
“什么意思……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