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独孤维唯的金钱攻势下,要办的事情很快便办好,方孝廉一家前脚从杜家原址搬出来,新买的家具后脚便被抬进了房。
不过五日功夫,杜岩便带着三叔的孙子一家搬进了大宅,杜岩的身份户籍也正式在下邳落籍。
至于之前的奴籍,自有独孤维唯回京后办理。
之前还发生一事,楚兼知道杜岩不回京后,犯了牛脾气。当初出京时,皇上三令五申交代他们一定要保护好杜岩,全须全影把人护送回京。他可不管杜岩的真实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皇上交代把人好好送回去,他就一定不能违命不遵。
杜岩好说歹说,除了传国玉玺不能说,把为了起出宝藏的话都跟他说了,奈何楚兼一根筋地就是听不进去。
还是萧恪承诺会在皇上面前帮他解释,皇上必不会怪罪,他才勉强同意。
过继仪式也在这日正式办了。
萧恪和独孤维唯去给杜岩做面子,庄县令自然不敢落后。之外除了杜氏族人,当地稍微有点身份的都去了。
有宁王殿下杵在那里,不去的都是傻子。
当然,进不进得去,就看个人手腕和身份了。
三叔的孙子领着妻子和两儿一女改了口,杜岩一日之间做了便宜父亲和祖父,开心的合不拢嘴,都给了大大的红封。
让看热闹的杜氏族人眼红不已,暗恨自家长辈当初怎么就没有帮忙。
安顿好杜岩,萧恪和独孤维唯就要离开小邳县回京去了。
杜岩领着儿孙,和庄县令以及县丞、主簿等大小官员送出十里外。
独孤维唯喋喋不休嘱咐杜岩:“……挑个老成持重的看守茶园,销路你不用担心,我让权大公子每年派人收购。你老什么心都不用操,只管做你的富家翁就好。”
“还有你,好好孝敬岩伯,别惹他生气,岩伯好了你们自然也好。”
独孤维唯说的是杜岩刚刚过继的儿子杜桩。
还威胁杜桩两个儿子:“好好听岩伯的话,不然我叫人打你们屁股!”
又扭过头对庄县令道:“我家岩伯劳你照看了。”
萧恪接过话茬:“岩伯若能安享晚年,本王许你一个前程。”
庄县令可不是懵懵懂懂的杜桩,独孤维唯许给他的前程他半懂不懂,萧恪的话他立刻便懂了:杜岩有生之年,为了就近照看,他别想着升官调任了,但若是杜岩晚年过得舒泰,等他百年之后,有了宁王殿下的承诺,自己便会前途无量。
庄县令正是因为明白,心底喜忧参半,照顾好了自然有他的好处,但万一这老头越活越健旺,再活个十年二十年,那自己岂非一辈子耗在这小小的下邳县了?等他两腿一蹬,自己也老了,该致仕了。
心里不管怎么想,脸上半点不敢表现出来,还得开开心心得做保证,请宁王放心。
“岩伯要时时给我写信,身子不舒服要早日看大夫,还有,别总觉得自己还年轻,不在乎身体……”
独孤维唯的唠叨中,杜岩扶额轻叹,小姐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萧恪打断她的话,一把提溜了放在马车上,边道:“好了,岩伯又不是小孩子,哪用得着你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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