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谨是萧恪的字,她从没这样叫过他,以往都是殿下殿下的叫。这是第一次,温柔缱绻,千回百转的叫。
萧恪的脑袋一懵,瞬间觉得心里有什么炽热的东西喷薄而出,热烈浓郁的使他控制不住自己,手上使劲箍紧怀里的人,脑袋一低便迎了上去。
那浓烈炽热的情绪烧的他双唇滚烫如火,亲在独孤维唯脸上、唇上,几乎将她一起点燃。
她在他的攻势下化成一滩水,抖着声音呢喃:“长谨,长谨,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好……不分开……再也不分开……”萧恪咕哝着:“维唯……我的维唯……”
情到浓时,却突然松开她,把头扭过一旁,一手捂了眼重重靠向迎枕,道:“维唯,再不能这样了,我忍不住!”
独孤维唯吃吃地笑,把脑袋在他胸前一阵乱拱:“可我喜欢你亲我。”
他更喜欢!
可在这样不加节制,他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写信回去,让母后准备婚事,等回了京咱就成亲。”
这是唯一解决问题的办法,否则他觉得自己不定哪天就爆体而亡了。
等准备好了,六礼走完她都已经及笄了,成亲就成亲吧!
独孤维唯没反驳,“嗯”了一声,道:“应该敷好了吧?”
“该死!”萧恪低咒一声跳起来。
他一碰她就神魂颠倒,都忘了这茬。
帕子都已经不在腿上搭着了,萧恪忙在铜盆中打湿,再次给她敷上。
这次长了记性,在没敢坐到她身旁。
独孤维唯不乐意,拍拍身旁:“你坐那么远干嘛,我想抱着你。”
萧恪坚决拒绝诱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看你都瘦了许多,是不是路上吃不好?”
“啊,真的瘦了许多?”独孤维唯说着低头去瞄自己胸前的两团:“没觉得啊!”
萧恪:“……”
脑中浮现方才品味到的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双珠并蒂的美景,还有那种勾魂荡魄的滋味,这般一想,忍不住就是下腹一热,直恨不得起身扑过去,再次细细体会。
抹了把脸,垂下头又是一叹,她的面容、声音、体香、甚至一个眼神,对他来说无一不是致命的吸引人。
情之一字,堪比天下最浓烈的春药!
他不得不把精神转移开,起身翻动腿上的帕子,边道:“咱们成了亲先不要孩子,你还小,身子没长开,过几年也不迟。”
“这样行吗,太后娘娘会不会着急?”独孤维唯掩唇打了个呵欠。
萧恪见她眼中立刻泪光点点,料想她大约因为赶路没怎么好好休息。
“再坚持一会儿,敷了药再睡。”一边把她亵裤慢慢往下褪,一边道:“母后通情达理,不会有意见。”
她亵裤里面穿了个奇奇怪怪的三角小裤,遮住了重要部位。萧恪不由自主呼出一口气,这样也好,也免得再心猿意马。
褪到大腿侧,他屏住呼吸一点一点轻轻地揭,唯恐弄疼了她。
热敷这么一会,到底有点效果,虽然不容易,好歹在萧恪出了一头汗后完全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