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杰对于这一位刘远桥身边的走狗爪牙,没有什么看得起的,特别是对方屡试不中,身上没有功名,跟他这一位进士出生的天壤之别,所以他直接就说道:“你是代表刘远桥来探口风的,你可以回去了,本官是不会为他卖命。”
他在想,刘远桥应该是知道他在家,所以派人前来招揽。
王文东他说道:“王大人此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侍,王大人高才,为何不择明主而效力呢?”
王文杰他一声冷笑,他说道:“刘远桥他算什么明主,算起来他还不如本官呢?一个荫监出身,有何了不起之处?”
王文东他也都没有什么生气,他说道:“有道是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英雄莫问出处,想当年太祖皇帝他不也做过和尚和乞丐吗?最后还不是成就了大事?”
王文杰直斥其非,他说道:“大胆!刘某凭什么可以跟太祖皇帝相提并论?这是大不敬之罪,若非本官请假在家,现场就告你一个胡言乱语,侮辱先圣之罪。”
王文东他说道:“请问大人,你可知道为何大明的天下,现在是一天不如一天,小小的一个奢安之乱,平定了十年,居然平不了,小小的一个流寇之乱,居然越剿越乱,已经达到了祸乱天下之势,更有甚者,居然连中都凤阳都被攻破,龙脉被断,试问古往今来,历代王朝,有谁龙脉被断者,而毫发无损的?”
王文东的话算是问到了王文杰的痛处,但是他显得有些狼狈,他说道:“大明驱逐鞑虏得国,得国之正,自古无人出其左右,经历了二百多年的风风雨雨,偶然有阻碍,也都是影响不大,当今皇上勤政爱民,励精图治,相信不出十年,大明的情势就会好转,你等如果不迷途知返,只有死路一条。”
王文东淡淡一笑,他说道:“当今天子在位的这九年,就是大明国势一天不如一天的九年,试想当年先帝在位之时,还能够对建奴压着来打,但是现在现在对着建奴,对着流寇还有什么优势可言?有句话叫做运来天地同力,运倒喝水塞牙,想当年太祖皇帝从淮泗起兵之时,那可是百战百胜,运气好的不得了,而现在的天子,他倒霉居然倒霉到这样的地步,王大人真的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说到了此处,王文杰他也忍不住问:“你说是什么原因?”
王文东他说道:“这是因为大明气数已尽,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否则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万般的不顺?”
王文杰他冷冷说道:“你就是大逆不道。”
王文东说道:“自古可有皇陵被挖的王朝还能延续下去的?”
这一句话算是真正的问到了黄文杰他的心里面去了,对方这么一问,这也令他都为之不安。
王文杰他久在京城,一直还是认为天下太平,大明虽然偶有小问题,但是还是克服,但是一路南下,回到山东的途中,看见一路民生凋零,他才感到心惊,这河北和山东乃是大明的精华之地,竟然如此凋零,实在是不应该。
直到进入了东三府境内,这才得到了改观,百姓都忙着耕种,街上的百姓也都不像别的地方,都是显得麻木无神,人们脸上都是充满着喜悦,充满着对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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