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毛利小五郎接过一看,眼睛就亮了,“这种有钱的夫人给的委托费应该很丰厚吧?”
“当然了,据说有一千万。”
“一千万?!”毛利小五郎顿时将弟子什么的全部抛之脑后,“你跟她约好时间了吗?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柯南的眼睛眯成了半月状,低声吐槽道:“当着弟子的面袒露本性真的合适吗?”
信繁也笑着说:“具体的时间还是需要您和委托人商量决定。”
“那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哈哈,这可是一千万啊!”毛利小五郎捏着名片就像是抓住了巨款。
柯南偷偷摸摸地看了法比安威斯特一眼,然后悄悄摸到信繁身边:“那个大弟子现在一定很后悔吧?”
毕竟毛利小五郎看上去距离名侦探还是太遥远了。
然而信繁却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说:“往往越厉害的人物越返璞归真,不着调才是他们的保护色。”
“真的是这样吗?”柯南狐疑地抬头。
“谁知道呢?”毕竟就连信繁都无法确定他真的看透了毛利小五郎,“不过这个法比安威斯特是怎么回事,你们路上捡的?”
“算是吧,附近的便利店发生了凶杀案,法比安威斯特也是嫌疑人之一。不过他很冷静,基本算是跟我同时推理出了真凶的身份。”柯南揶揄道,“他可比某个不接警方电话的嫌疑人省心多了。”
信繁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有他跟在毛利先生身边,你这位真正的侦探也可以轻松不少嘛。”
“哼,搞不好会更忙。”柯南眼中满满都是对法比安威斯特的质疑,“说起来我今天还从目暮警官那儿听说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
信繁低头看向他:“什么事?”
柯南招招手,示意信繁低一点,但是他的动作被对方忽视了。柯南只好踮起脚尖,尽可能地凑近信繁,低声说:“你还记得上次那个用东京一千二百万市民的生命威胁戏弄警方的炸弹犯吗?”
信繁点头表示记得,然后突然挑眉问道:“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犯人跑了吧?”
“当然不是,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下,他根本不可能逃跑的。”柯南的表情十分严肃,“应该说事实恰恰相反,目暮警官告诉我们,那个炸弹犯已经死了。”
“死了?”
“嗯,警方的说法是病逝。不过今天提到这件事的时候,目暮警官的表情有些奇怪。而且时间这么巧,你肯定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吧?”
当然不对劲,那个能在七年里策划并发起多次针对警方的挑衅行动的家伙,无论是心性还是身体都强大得可怕。不至于一被逮捕就因为心理原因患病死亡。
以他心中对于警方的仇恨,逃狱的概率明显要高于坐以待毙。
而且这个时间……炸弹犯刚刚被逮捕还没有几天,什么病来得这样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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