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让我姐姐帮忙干掉高适呢。”
三个人,正骑着马向着白河县而去。
要去拿金刚界曼荼罗图,沈渔需要解决高适的问题再离开,杨家姐妹也有一些事情来处理,于是大家随行。
“你姐姐能告诉我金刚界曼荼罗图的下落,我已经很高兴了了,至于说别的,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沈渔摇了摇头,他这个人有个好处,那就是恩怨两清之后,不会主动求人帮忙,尤其是自己有余力的情况下。
最难还的是人情,更不要说国师大人的人情了,高适在沈渔看来,就是期货死人了。
从扬州城撤退的那一刻,他就完了。
小人物重新崛起很正常,但是大人物到了一定地步,就难以东山再起。
他干掉了雷音寺的精锐,得不到多少好处,反而损失了不少人手,除非自己下来不主动攻击,给他埋头种田的机会,可是,沈渔会这样做吗?
更何况高家还有那么多的仇人。
沈渔的部队,隐藏在白河县,等待着机会给高适以雷霆一击。
当然,这一击并不能保证把高适弄死,但是至少能让他损失惨重,而这样就够了。
一个走下坡路的势力,连续遇到了几次波折,很可能就一蹶不振,灰飞烟灭。
“其实,你如果开口求我,我可以让我姐姐来干掉高适的,这个人好生无礼,你知道不知道,他前段日子向我求婚?”
“他想娶你?眼睛瞎了吗?”
身边的女孩一头短发,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健康,修长的双腿无比优美,纤细的腰肢宛如弱柳,这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少女——如果用后世的目光来看。
“怎么,不行吗?”
杨玉真气的皱起了琼鼻,问道。
“当然是他眼睛瞎了,他的原配温柔体贴,贤淑温良,相貌更好,这么好的女人他不要,娶一个假小子,脑子不是被驴踢了吗?”
“呸!他是逃出了扬州城之后,才提议的,你想到哪里去了。”
杨玉真被气得牙齿发痒,她明白,沈渔是在报仇,因为如果不是自己,沈渔刚才就跑了。
“这就好,这就好,我就说他怎么瞎了眼睛……好了,我是开玩笑,高适的事情,我会处理,不过你最好别和高适走的太近,我害怕这个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沈渔对着杨玉真说道。
“他敢?”
杨玉真当然想到了某些事情。
“他敢!”
沈渔坚定的说道。
上位者是什么人,沈渔理解很深。
古代有位皇帝,给手下夸耀他的节俭,把一件衣服换洗穿了三次,然后大臣们都大惊失色,把这件事记录到了史书中,“衣非三浣不易”。
是不是很夸张?
不,不夸张,在史书上,有一个词是专门用来形容皇帝生活很简朴的,这个词叫“服浣濯之衣”,意思是穿洗过的衣服。
因为别说是皇帝,就算是皇后、贵族等,很多都是一身衣服从来只穿一次,以节俭著称的一些人,也是几百人围绕着她侍奉,史书明确记载的,曾经“服浣濯之衣”的皇后,连10个都不到。
很多历史上看起来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事情,只不过双方的思维不一样而已。
杨玉真要去高适那边,沈渔替她有点担心,普通人觉得不能做的事情,上位者做了而且理所应当。
“我和高适有一项交易,他把雷音寺的法器神兵加上俘虏的僧人出售给我,我出售大还丹给他,两位姑娘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有,我和高适之间,该做的协议我已经做完了,下面你想怎么处理他是你的事情,沈将军请自便。”
“好。”
分岔路口,三个人走向了三个方向,杨玉真去和手下会和,去见高适,杨玉环另有去处,沈渔去白河县,安顿人手。
骑马向前几十步之后,沈渔听到了一个声音。
“沈将军,我可否和你同行?”
那是杨玉环的声音。
“咦?”
沈渔疑惑的转过了头。
……
“只有两个人来?”
“对!”
“你确定没有别的埋伏了吗?”
“大帅请放心,他们两个人一路上行来,我们的人都跟着看呢,约定的金印寺,那地方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是一块浑圆山石构建的小山岗,上面光秃秃的,除了寺庙之外就根本无法藏人,包括挖洞藏在了地下,而且最妙的是,这些天,我们有一队探马正好隐藏在附近,他们敢拍着胸口保证山上没有人进出,而且约定地点是我们的人和他们谈的,地方刚刚才搜索过,没有任何的隐藏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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