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生眉头一挑,一脚狠狠踩住李常升的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大声一点。”
“啊——”
李常升感觉手掌已经粉碎性骨折。
痛得撕心裂肺,青筋暴起。
李常升求饶:“我什么也没说,求你抬起脚,我的手好疼。”
陈天生却是更加重了力道,冷冷的说:“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李常升冷汗直流,面色苍白:“我说,我是北江银行的。”
陈天生厉声道:“再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
李常升扯着嗓子,狂吼:“我是北江银行的副行长!可以拿开你的脚了吗?”
他已经有点意识涣散,眼前一片模糊。
可是。
陈天生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
战神一怒。
血染千里!
又是猛力踩在另一只手掌。
这次如同踩在豆腐上,不停地摩擦。
尾指断裂!
食指断裂!
中指断裂!
五指齐断!
直至碾成粉末。
陈天生像俯视蝼蚁一般,寒声说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李常升已经听不清陈天生在说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剧痛折磨得休克了。
任他如何也没有想到。
身为江州市最大的银行——北江银行副行长。
华夏金融圈子的一方大佬。
现在,如一只卑贱的蝼蚁那样,被人轻易操控着生死。
就在陈天生准备出手,将这个下流无耻的贱人,从世上彻底抹除。
门口涌进了几十号人。
全是皇庭国际俱乐部的安保人员。
而一个熟悉的人,同时匆匆赶来。
此刻,张宗华气得怒发冲冠。
多少年了。
从来没有人敢在皇庭国际俱乐部闹事。
上一个闹事的人,还是西山市一个矿区土豪的侄子。
最后的下场。
四肢残废。
精神失常。
现在出事的还是帝王阁。
这是皇庭国际俱乐部最为尊贵的地方。
如果他不能杀一儆百,以后谁还愿意来这里消费。
张宗华暴怒的吼道:“到底哪个找死的小杂种,胆敢在这里搞事!”
陈天生反问一句:“杂种,在说谁?”
张宗华本能的回答:“杂种说的是你!”
陈天生笑了笑:“你倒挺诚实,承认自己是杂种。”
此话一出。
周围的手下立即紧绷着脸,使劲憋住不笑。
张宗华恍然大悟,反而火上浇油。
“你——”
他眼神阴狠,冷冷盯着说话的人。
“原来是你这条贱狗。”
张宗华立即认出陈天生。
他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李常升,吩咐手下先扶走。
随后,他抽着大雪茄,吞云吐雾,笑道:
“小子,想不到你还挺有本事的。
要是跟着我混,保你一生享尽荣华富贵。
可惜了。
你在这里闹事,而且还打伤了李副行长。
今天你一定要把这条命留下来。”
那个不容置疑的语气。
这片天地,好像是他张宗华在主宰。
但是。
陈天生云淡风轻的说:“你的爷爷是不是叫张苍,当年率领江州五千子弟兵,抗击十万倭军,最终战死沙场。”
张宗华眉头一皱,呵斥:“是又怎样,你还没资格直呼我爷爷的大名。”
陈天生抿了抿嘴,笑道:“看在你爷爷的份上,今日我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