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看着穿着很普通啊?”
翟少白这下是真的震惊了,手里的烟都掉在地上而无所觉。
“听说你买了一套黄金首饰,要送给夏文卓?”
董季思一句话,就臊得翟少白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就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看到翟少白的神情,董季思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而是回到赵长安的身上:“知道和许一杰的官司是谁接得么?聂丹琪,还不懂?单嫱你听过么?你没听过,那我说两个老前辈的名字,你既然是考进复大的,应该听过。”
然后,董季思提到了两个名字。
翟少白的脸色,开始变白。
声音沙哑的强辩说道:“董哥,这又能说明啥,只不过是接一场官司,她聂丹琪既然是律师,她接得官司多着呢。”
“那就单论单嫱。单嫱这几年唯一唱得一首歌,就是赵长安写得《天地鉴》,今年可能要上春晚。还有,赵长安这三首歌的CPCC版权登记,都是单嫱跑得,他俩之间的关系,比你想得要深。
那么我现在问你,你有什么底气说弄死人家?你敢做,你有什么底气认为你和你的家族能逃得掉法律的制裁?”
“我——”
翟少白脸色卡白的说不出来话。
“还有赵长安和夏文卓之间的关系,你还没看懂么,是死敌!”
“可赵长安表白夏文卓了,她也接受了?”
“赵长安在商院有一个女朋友叫曾晓晓,山城一高同班同学,同居关系。很多人都知道,包括他班里,你认为夏文卓不知道?”
“董哥,我咋听着这么晕?”
翟少白摸了摸自己因为烧了,才由长发剪成的寸头,感觉这件事情诡异的简直超出了他正常的人生价值观。
“我是局外人可以意会,却不能完全看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直在厮杀。而你,傻比比的冲进了战场,当了枪,你图个啥。
你家有夏家有钱,还是你家有单家势大?
夏文卓是很漂亮,可不说这天下,只是上千万人的明珠,漂亮女人少么,你不睡一次夏文卓,你活不下去么!难道真要把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也都搭进去,你才甘心么?”
翟少白沉默。
——
寝室的窗外,是一株嶙峋的大树。
十一月中旬这个时节,大树的叶子已经斑驳,开始不分昼夜的掉落。
在静谧的月光里,夏文卓躺在靠窗的上铺,看着一片枯黄的树叶飘然落下。
来到复大,平心而论,她只想安静的学习。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自以为是的蠢猪,粗暴蛮横不加允许的闯进她的生活。
“翟少白?”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面都是浓浓的厌恶。
这样的垃圾,喜欢她,她就觉得恶心的肮脏!
在幽暗的寝室里,她拿出了搁在靠墙兜里的手机。
她的手机从来没有在班里的同学面前拿出来,声音也一直关了,调成振动。
开始按键。
手机的屏幕,在幽暗的夜色里,亮着美丽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