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再度对垒。
李必看了对方一眼,“再赢几个,回头去青楼。”
这是最大的动力,比什么啦啦队都管用。
双方开始了!
白方一拿球,对方就扑了过来,有人逼抢,有人打马乱跑,一时间乱糟糟的。
马丹!
贾平安喊道:“看清楚,别扎堆!”
一开始的逼抢显得有些乱,有人被漏出来了,对方传球,张武得球……
四比零。
黑方的球员有些信心不足,甚至有人说道:“这些怕是没用吧,反而输的更多。”
李敬业瞪眼道:“照做,不然某弄死你!”
李大傻子的威慑力不小,加上贾平安说输了都算是他的,于是众人渐渐平静下来,按照他的指导执行。
贾平安在己方半场骂道:“吆喝起来!”
渐渐的,黑方多了吆喝,什么张三你落下了人,李四你赶紧防住谁谁谁……
对方的传球被断,抢断的李敬业还想带球,可却想起了贾平安的交代,就抬头传球。
前方队员得球,对方的防线还没来得及组织,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四比一。
“盯住!”
张武得球,李敬业靠了过去,肩膀一沉。
张武只觉得一股子不可抵御的巨大力量撞来,差点落马,至于球,哪里还顾得上。
李敬业抢断,再度传球,随即打马前冲。
对方回防的速度慢,李敬业一路疾驰,当冲到了球门前方时,己方的队员也冲到了边上。
“这里!”
球到人到,李敬业大力射门。
四比二!
“这不对!”
李必趁着空隙喊道:“要小心些,别再让他们抢了。”
众人都觉得不对,有人说道:“他们变阵了。”
怎么应对?
众人看着教头李必。
李必的脑海里多种念头转动,可最终却觉得都不合适。
时间不等人。
双方陷入了白热化,黑方的高位逼抢让白方极度不适应。
他们拿球好的就是张武,其他人被这么围抢,出球都困难。
一时间,战火就在白方的半场燃烧。
“这里!”
李敬业得球,距离球门有些远,有人招手,示意他传球,可他依旧是不讲道理的大力射门。
看他那宽厚的身板发力,众人都骂骂咧咧的。
“这是打球,不是打命!”
挡在前方的不管是谁,都趴在了马背上。
球进了!
“哈哈哈哈!”李敬业觉得觉得兄长果然是最看重自己,一番安排,让自己大出风头。
马毬是大唐第一运动,进球的就是球星。众人围着李敬业一番庆贺,而白方却呆若木鸡。
有人问道:“如何应对?”
这样下去怕是要被屠杀了。
李必想了几个法子,可却觉得不妥当。一时间他竟然束手无策,就皱眉道:“再看看。”
随后双方不断拼杀,当比赛结束时……
十一比五。
胜了六筹!
黑方球员就像是疯了一样,下马后疯狂的奔跑,并挑衅白方球员。
双方几度剑拔弩张,若非这边有李敬业在,怕是都要动手了。
“以前咱们从未赢过。”回到场边,有人说道:“和李必他们打了七次,从未赢过一次,今日竟然能胜,某觉着就和做梦一般。”
李敬业得意的道:“兄长教的如何?”
众人笑道,“多亏了贾参军。”
“贾参军这一番手段,怕不是兵法吧?”
有聪明的就点出了这件事。
“有人说他在叠州斩杀敌将,更是指挥数百骑兵冲杀。”
“叠州都督王德凯说他是个名将的苗子。”
“某也想从军,可家里说某刀法不好,去了是送死。”
“某也想去,若是能得了功勋,以后继承爵禄时也能昂首挺胸。”
“某家里安排某跟着人练刀,还学兵法。说是等明后年就去军中。”
“某下半年就要去陇右了,希望能遇到对手。”
众人一阵慷慨激昂,等看到了神色平静的贾平安时,不禁心中纠结。
“他才十五六岁,就已经上阵两次了。”
“他如今是县男,某以后能承袭县公的爵位,可看着他这个县男,某却觉得难为情。”
“他是自己挣的开国县男,咱们却是靠着父祖的萌荫,这如何能比?”
王伦过来,说道:“贾参军高明,某远远不及,以后再有马毬,还请贾参军来指点,众兄弟无有不从。”
他原先是这一边的教头,觉得自己以后定然能成为一代宗师大佬,可今日却一败涂地,若非贾平安临时出手,又将会是一场屠杀。
“敢问贾参军,这是兵法吗?”王伦有些雀跃,觉得自己比兵法比不过贾师傅,被夺权也是理所当然。
贾平安摇头,“说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这些都是后世他踢野球的经验,外加看足球比赛的心得。
但你要说是兵法也没问题,足球本就是和平时期的战争。
那边的白方正在争执。
“今日是如何输的?某觉着糊里糊涂的。”
“某也不知道,先前王伦他们还是老样子,后来歇息了一阵子就变了。他们冲到了前方,一直逼着咱们,而且越打越快,某觉着这便是他们赢的缘故。”
“可咱们比他们强啊!咱们有张武。”
张武今日开始很出风头,后来就在李敬业的盯防下隐身了。
“李敬业的块头太大了,一撞某就得小心落马。”他涨红着脸在为自己的表现辩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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