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去。
贾平安令人煮茶。
弘化坐下,“无需如此,备酒来。”
这豪爽的……
晚些,二人坐下。
当举起酒杯时,一抹黄昏就这么闪耀了一下,旋即天地渐渐暗淡了下去。
雷洪进来点了蜡烛,然后退了出去。
“长安可好?”
“长安依旧如故。”贾平安说了些长安的事儿。
“久未去过,甚是怀念。”
一个百骑进来,“武阳伯,开始了。”
贾平安按住刀柄,颔首道:“传令,杀!”
……
一个偏僻的街道尽头,脚步声从侧面传来,不紧不慢。
另一头,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一个吐蕃人加四个吐谷浑人的组合出现了。
吐蕃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清理此处,有人出没,杀!”
其他四人疾步向前。
脚步声在对面响起,四人的脚步一滞。
那吐蕃人喝道:“两人!杀!”
四人拔刀。
脚步越来越快!
两个便衣打扮的百骑出现在了前方。
“是吐蕃人!”
指挥的吐蕃人喊道:“别让他们逃了!”
呛啷!
两个百骑拔刀,冲杀了过来。
四对二!
脚步声越来越密……
双方靠近。
横刀挥斩。
铛铛铛!
两边的人家在傍晚前已经得了消息,今夜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别出门。
鲜血飙射在空中,一个吐谷浑人倒下。
“杀!”
低沉的声音后,横刀格挡,随即劈斩。
两个百骑从未想过退缩!
“杀!”
一个吐谷浑人倒下!
剩下的两个对手迟疑了!
身后指挥的吐蕃人喊道:“动手!”
刀光闪过。
一个百骑肩部受创,但对手却倒在了血泊中。
另一个百骑一刀断了对手的手臂,对手转身奔逃。
“杀!”
横刀在月光下掠过,人头飘了起来。
两个百骑斩杀了对手后,抬头,眼中全是杀气。
那个吐蕃人就在不远处,他手持长刀,竟然不知所措。
四对二,他觉得这是一场绝对优势的厮杀,可转瞬间他的同伴全灭。
跑!
吐蕃人转身就跑。
“杀!”
……
整个树敦城都在厮杀。
这座不大的的城池里,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刀光。
一骑冲过长街,想奔向城门处。
“斩杀!”
横刀闪过,骑士落马,战马依旧长嘶着冲了过去。
“结阵!”
双方的人不断聚集,最后吐谷浑人形成了四十余人对阵十余人的优势。
百骑结阵!
两边的门缝里,无数目光在看着这一场厮杀。
十余百骑并未溃逃,而是选择了结阵。
对面是全是吐谷浑人,他们熟练的结阵,然后领头的侧身看着百骑们,眼中有嗜血的光芒闪过,“杀光他们!”
今夜不会有人来干涉这一场厮杀,诺曷钵担心引发大规模的混乱,所以不敢调动大军来镇压。
所以,今夜无眠!
杀!
双方不断接近。
刀光闪过。
鲜血飙射。
领头的便是包东!
他盯住了对手的头领。
而那个头领也盯住了他。
擒贼先擒王!
铛!
双方各自拼了一刀,包东欺身而上。
对手格挡,身体倾斜着。
横刀在长刀上迅速下滑,火星四溅!
包东的力量被这么一卸,身体跟着往下倒去。
横刀往下……
对手就在等着横刀滑落下去的那一刻,长刀随即上撩。
可横刀却突然止住了下滑的势头。
这是强大的腰腹力量控制住了身体。
对手本是卸力,察觉到了横刀停止后,毫不犹豫的反手上撩。
这一下不为杀敌,只为挡住包东的下一步攻击。
可包东的动作更快。
他身形闪过。
对手的长刀失去了压制,猛地弹起。
包东的身体转动,横刀跟着挥斩。
人头飞了起来。
包东抬头,眼睛发红的喊道:“杀过去!”
“杀!”
唐军结阵,一个反击,就把对手冲散了。
随即就是追杀。
一个吐谷浑人跪在那里高喊着什么。
“可要招降?”
包东说道:“武阳伯有令,杀!”
横刀挥动,人头落地。
血色弥漫。
……
“外边如何了?”
诺曷钵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外面数十侍卫在严阵以待。
一人进来,“可汗,外面还在厮杀,喊杀声震天!”
“那些逆贼!”
诺曷钵问道:“公主呢?”
“公主还在唐使那里。”
诺曷钵知晓弘化的猛,就怒道:“为末可是逆贼?”
为末此次的态度有问题,他对唐使的态度太刻意了,仿佛唐使就是洪水猛兽。
可谁都知道,大唐对吐谷浑唯一的要求就是守住这片地盘。你要说大唐对吐谷浑有野心……
那便是个笑话!
来人禀告道:“可汗,为末在家并未出来。”
为末没法出来。
此刻外面太乱了。
消息不断传来。
“咱们抓到了百骑十余人,正在围杀!”
“好!”为末笑道:“这是我们的人。”
使者的眼中多了喜色,“绞杀了他们,诺曷钵将会风雨飘摇。”
吐谷浑不是大唐,可汗的权利要靠实力和威望来维系。诺曷钵的威望不足,实力也差些意思,所以才会有权臣造反的事儿发生。
为末笑道:“弄酒来!”
使者笑了笑,“我有个请求。”
为末心情愉悦,“使者只管说。”
使者的眼中多了了厉色,“尽可能擒获唐人的百骑,大相需要大唐内部的消息,越详细越好。而百骑经常接触机密事,是最好的人选。”
“小事!”
为末吩咐道:“叫人去传话,抓几个百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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