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参宴的人有很多,叶昔既作为主人,又作为常年游历在外不常回家的客人,与叶家一众人等,相处极其和睦。苏青、凤阳都是善言谈的人,一顿宴席吃的宾主尽欢。
楚含和紫风都化名成江湖中的无名之辈,因叶昔常年在外游历,叶家人也没见过北周有名的二皇子楚含,所以,都当是叶昔在江湖上结交的人。
宴席后,已经月上中天。
叶昔喝得醉醺醺地与众人散席,散席时,他揣着装着灵芝草的锦盒对太叔公说,“太叔公,我以前小,不懂事儿,一年到头不着家地在外面跑,如今我算知道了,还是家里好,还是家里人最亲最近。我打算好了,要在家里多住些日子,不急着走了。”
太叔公也喝了不少酒,闻言一惊,顿时酒醒了一半,看着叶昔,“公子这次要多住些日子?”
“嗯。”叶昔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本来我觉得,待两日就走,可是如今见了太叔公您和一众叔伯兄弟们,十分舍不得,觉得多住些天好了。”
太叔公一时间没了话,不知道该怎样说。
叶昔便醉醺醺地带着苏青、凤阳等人回了自己住了院子。
叶昔离开后,太叔公还在愣着,觉得他们是不是对叶昔太好了,亲近过头了?这公子竟然觉得家里太好舍不得走了?怎么办?
有人在一旁听到了叶昔对太叔公的话,此时瞪着眼睛埋怨道,“太叔公,都怪你,摆什么宴席?给什么灵芝草?你看,如今把他惯的不走了,怎么办?”
有人也道,“太叔公,你可真老了,糊涂了。你这么对他,搁谁也不想走了啊。”
太叔公无言片刻,叹了口气说,“我哪里想到公子会说要住些日子?”话落,又道,“你们急什么?以前多少年,老家主在每年公子回来时,都让他别走了,可是不管用,要他多住些天,他也不住,顶多三五天,老家主即便不准许,派人看着他,可是也看不住,他照样偷偷溜走。他在叶家待不住。”
有人道,“也是。”
太叔公道,“今日他喝醉了,是醉话,明日醒来后,估计就忘了。”
有人道,“他若是动真格的,真不走了,怎么办?”
太叔公道,“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众人闻言觉得也只能这样了,都点点头,散了去。
叶昔与众人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见苏风暖和叶裳已经睡醒了,画堂里亮着灯,二人悠哉惬意地坐在画堂里用膳。叶裳的面前摆着一杯酒,苏风暖的面前摆着一碗汤。
他扫了一圈,他的院子都被叶裳的人守好了,鸟雀都飞不进来,自然不怕人看到。
因了叶裳和苏风暖的身份,他们这样,叶家的人虽然探听不到消息,但觉得也实属正常。京城里生活久了的人,毛病都很大,尤其是叶裳和苏风暖如今身子这般不好。
叶昔惊了画堂,瞅着二人,嫉妒地说,“你们倒是惬意得很。”
叶裳扬了扬眉,懒洋洋地说,“江南叶家总归是你的,我们也不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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