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里他们没有回华容府,邵谦开着车去了医院。
他第二针狂犬疫苗是今天。
见到针邵谦还是害怕,缩在付梦怀里捂着眼睛不敢看。
护士技术很不错,消毒打针再拔针一气呵成。
从医院出来,邵谦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嗯”了一声以后,又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转过头对付梦说:“你的那条狗生了。”
“生了?”
付梦有些诧异,她记得大黄并不算胖,那天听王瑞宁怀孕还以为是刚怀上,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邵谦点头,“刚刚王瑞宁给我打的电话,说下午生的,要去看看吗?”
“去,当然去。”
付梦只养过一只狗,是小学那年付展鹏带回来的。
跟大黄的一样,是只流浪狗。
特别小,刚满月。
那时候付展鹏的事业正是上升期,每天忙得不着家。
家里的保姆不爱说话,同学嫌她又胖又丑,也不跟她走一块。
付梦就只能跟狗玩。
狗的名字叫狗狗。
狗狗聪明伶俐,陪她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那段日子,付梦快乐的忘记了孤独。
故事的结局总是不落俗套,狗狗陪了她半年,最后死在了车轮下。
那是付梦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失去。
她哭着把狗埋在了后花园里,还做了小墓碑,学着电视剧上的人给它准备了很多爱吃的东西。
然后发誓,再也不养狗了。
不为别的。
虽然狗狗是因为不可抗力原因离开自己,她还是感觉被抛弃了一样。
白驹过隙,付梦变美变高,也不会再拿一条狗当自己朋友。
也不在害怕离开和告别。
宠物医院离得不远,十几分钟他们就到了地方。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付梦看到护理垫上的大黄。
它卧在那里,细腻的舔/舐着怀里的小狗。
付梦惊喜地数了数,发现就只有一只。
“就生了一只吗?”她问。
“是的,只有一只。”工作人员回答她。
“狗一胎不是能生好多吗?”
“也有生一个的。”工作人员耐心解释,“所以它并不显怀,而且孩子也很健康。”
“哦,这样啊。”
付梦她们两个人伫足看了一会,工作人员问她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把大黄接回去。
谈起这个,付梦看向邵谦,“可以接它们回去吗?”
她害怕邵谦对大黄有阴影,会不愿意养。
邵谦双手抱胸,沉默几秒,问:“它还会咬人吗?”
“应该不会。”工作人员说:“这条狗狗并不认生,跟我们相处的很融洽,当时攻击人应该是受怀孕的影响,体内激素水平不稳定,如果实在害怕的话,可以做一些训练。”
听完,邵谦并没有很快给答案。
付梦和工作人员都安静的等着他,嘴上不说,脸上都写满了期待。
终于,等了一分钟,邵谦对付梦说:“再过段时间,可以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
这种心理恐怕只有被狗咬过的人才懂。
付梦嗯了一声。
临走时她还是去蹲下来摸了摸大黄,“大黄乖,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回去的路上,付梦开始琢磨小狗的名字。
她在起名字这件事上实在是没有天赋,连续几个“小黄”“小花”“小毛毛”出来以后,邵谦忍不住吐槽,“你学历是买的吗?本来大黄这个名字就够土了,你怎么给人家孩子还要起这种没有水平的名字。”
付梦:“你有水平那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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