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芯片产业园里,高旗看到了许多从国外回来的高材生,要说他们大都可以选择技术移民,可他们都带着一腔热血回来想要振兴祖国的芯片事业,有一部分还已经入党,在高旗看来,他们真的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现在中国秉持来去自由的政策,这些人才放弃国内的高薪厚职回国来搞芯片,着实让人敬佩。
高旗在了解了不少芯片的制造原理之后现在搞芯片应该再回到那些基础学科上似乎才能取得更大的突破,而基础研究,诸如数学、物理、化工要取得技术突破就像蚂蚁啃骨头一样,往往耗费大量时间、财力才能取得一点点进展,这种研究在这个时代,是很少有人能够忍受的。
可正如王总所说的,现在的互联网公司待遇这么好,怎么能够留住人才呢?
这一系列的思考让高旗在跟着队伍采集数据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一旁的龚老师看见高旗这个样子,拍了拍高旗后笑着说:“小高啊,是不是钟司长给你安排的任务太多了,睡眠不足,我怎么看你来考察调研之后就经常发呆呢?”
“我是在想现在这些芯片企业要怎么才能留住更多的人,投入更多的资金呢?”高旗转过身对龚伟杰说。
“资金投入虽然看起来很大,而且各方面也都很重视,可要和那些走在前面的国家比起来,那还差的远呢,我做过调研,就拿美国和韩国、日本的芯片投入来,在上个世纪都是以千亿美元来计价的,试想在美元不断贬值的今天,这千亿美元也是一个让人咋舌的数字,和这些芯片强国比起来,我们对于芯片的投入还是太少,当然这也是和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芯片事件有很大关系。”龚老师说着,喝了一口水。
龚老师和高旗因为探讨问题而落了队伍,所以两人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待跟上队伍,龚老师又说:“国家对这方面的管控也相对严格,可现在存在一个问题,投资大量涌入互联网、房地产等回报快,回报率高的领域,很少有投资者愿意投资芯片研发制造这种回报极慢的领域,这还真要反思呢。”
“这些投资有趋利避害的性质,这是无可厚非的,能不能在战略上把这个‘利’引入芯片领域呢?或者在芯片领域挖出一个价值洼地,让投资者们的资金流向这个洼地。”高旗笑着摸了摸鼻翼,又接着说:“不过这些好像拓展的有的远,在操作上那是金融专家和国家战略布局才要考虑的事情,我好想想得有点多。”
“小高,咱们干的就是提供政策建议,不要怕想大掉嘛,如果连想象都不够大,那做出来的事情那一定很局促,试想三峡工程这种世纪工程在计划支出,提出来的设想那可谓是震惊世界,不也最后实现了嘛,关键要敢想,再小心的求证。”龚老师,说着,拿出了这次配发的智能录音笔操作了几下,录音笔的屏幕上就把他们刚才说的话转换成了文字。
“那人才方面呢?人才能不能也像我设想的那样,形成一个洼地,让人才流入这个洼地。”高旗问。
龚伟杰放慢了步行的速度,思考了一会儿后说:“人才这个事情,很难说,现在国家讲究的是来去自由,个人有选择自由,要让这个领域产生一个洼地,恐怕光靠切身利益还不够,我想还要点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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