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着之前,他一直在打量她。明明头发乱乱的贴在脸上,明明眼睛底下是一片乌青,可他却觉得,她这个时候好看极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这家伙,其实还挺可爱的,在睡着的时候。
或许是那个时候,她在他的心里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吧。
在第二天得知她生病,又看着她被那两个税金小偷匆匆忙忙带回去的时候,他其实很想出手阻止的。这一次她要是回去了,她就不可能再住到万事屋来了。但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她被带回去比留在这里更好。那时候,他忽然对她产生了些许罪恶感。总感觉,她一直在付出,而他就那么理所应当的承受了,却一点都没有回报。
在她病好要复工的前夜,她十分开心的来了万事屋做了一桌大餐庆祝。那个八嘎,果然有什么开心的事都要和神乐分享才安心。那一夜她留到了很晚,虽然很想把她留下来,但邀请的话语却怎么也没能说出来。最后,他只做到了送她回去。
他这一个多星期一直在想,要怎么能给她一些回礼,然后终于决定,在接下来要到来的祭典上送她一个礼物。为了以防她不去,他决定在回去的路上邀请她。可要他直率的把想法说出来,这太难了,他东拉西扯了一路,才终于在最后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还用了神乐作为幌子。
要送她什么,他纠结了很久,她好像除了神乐以外,根本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仔细回想一下,那家伙几乎不为自己花钱,不化妆不打扮却也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吃的很少却意外地能干,虽然太能打和一点也不直率不可爱,但是完全可以调|教,完全是一个完美的老婆啊!
虽然想法跑偏了不少,但他最终还是为她选择了合适的礼物。那家伙一点饰品也没有,在祭典那一天,送她一根簪子正好。他还没来得及去找他,她就自己跑来了,光着脚蹦蹦跳跳,活像一个野生的精灵。嘛,她本来就是一只野猫嘛。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他却还是没有直率的将簪子送出去,而是又拿神乐做了幌子。她一听是神乐送的,立马便开心的接了过来,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上,对他歪了歪头,问他好看吗。那个时候,她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可爱。
他开始不甘心起来,如果他没有拿神乐做幌子,而是直说那是她照顾他的谢礼,她会那么开心的接受吗?大概不会吧,若是直说了,她一定会一脸嫌弃的挑三拣四,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收下吧。他在她的心里,大概连神乐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如此想想,他就更不甘心了。
在吉原的那场战斗之中,她表现得那么努力,收了那么重的伤,却还是努力冲上前去。他知道,那是她仗着她的不死之身在拼,她不想叫凤仙对他出手,她害怕他出事。但是叫女人为他伤成那个样子可不是他的作风,更何况他一直记得,她的本体是一只多么柔弱的小猫。
在那场战斗之中,她为了他哭了,在事后她告诉他,那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流泪,为了他。他一向不喜欢女人为他流泪,可这一次,他却觉得开心。他在她心里的重量并没有他自轻的那么轻,至少在那个时候,他看起来比那个神乐的尼酱重得多。这叫他有一点自豪,就好像他在什么地方在她心里胜过了神乐一样。和一个小丫头吃醋,他也真是有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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