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待修儿做完这趟差使回来。你可真得好好与他说说!万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胡来了!”
尤母眉头打着结,愁得不行:
“瞧瞧,这一趟出去又耽搁了多少天!按理早该回来了!现下少说也晚了五六天。虽然皇上倚重咱们尤家,给咱们脸面,每每宽容以待。
可修儿若再不收敛,长此以往难免会留下话柄!倘叫有心人捏着,暗里使坏,向皇上进谗言。时长月久,次数多了,保不齐就会惹得皇上不喜。届时,要招得龙颜震怒可怎生是好!”
尤母愈说愈是心焦,皱着脸忧心不已又气恨难当!都怪颜家那小贱人!她一走了之,可害苦了她的儿!忍舟车劳顿,天南海北的寻。
舒舒服服的家不呆,好好的主事不做。见天央着老爷给他调派,出外办差。一门心思,只为找到那小贱人。好在老爷是吏部尚书,有任免官员的权力。可从中周全。
但很显然,不能放任修儿再胡闹下去!
每到一个地方出差,他都不惜折腾自己,必要赶着时间把周边都寻上一遍!这样一来,少不得会多有耽搁,误了该回程交差的日子。若非有老爷顶着,怕不是早落人口实,惹出祸来!
这还是其次,关键他老这么不管不顾,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总在不停歇的长途跋涉,疲于奔波。叫她这个为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怎能不担心,怎能不挂记!这样下来,时长月久的,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那小贱人啊!尤母咬牙,窝了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撒!红颜祸水,那可不真真是个祸水!祸水中的祸水,祸水里的祖宗!!
尤瀚文面色阴阴,只沉着脸不做声。夫人所言,他何尝不知!这逆子为了一个女人,丢尽了他的颜面!
可是怎么办呢!
他年逾五旬,就这么一个儿子!真逼得太过,闹出什么事来,他也承受不住!这逆子倘有个好歹,他和夫人大抵也不用活了!
“修儿已经二十多岁了。”见自家老爷默然不语,尤母发愁道:
“总不能老这么耗着!平白误了时光。都这个年纪了,还一个嫡子都没有!要任他这般犯浑瞎胡闹的,还不晓得要无谓浪费多少时间!”
她说着,瞥一眼尤父,面色微是舒缓显出些兴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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