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年纪太大的份上,今天就饶过你,不然的话……”
黑鼠迅速向四周张望了两眼,拎着布袋子就要溜走。
乔惬意的拍打着肚皮,慢悠悠的走出战斧餐馆,叼着一支雪茄,站在餐馆门口眺望着街景。
吃饱喝足,享受一支雪茄,然后回到雏菊酒店,在那张宽大柔软的特制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人生么?
刚刚吐了两个烟圈,乔就看到了大街斜对面,离他三百多尺的地方,被黑鼠和几个小喽啰围住的老太太。
经过昨夜的混乱,鲁尔城内各处升腾起来的猩红色煞气不断注入乔的身体,乔的身体机能再次提升了许多,‘耳聪目明’都不足以形容乔如今拥有的能力。
四周都是行人,脚步声、喧哗声、混乱的抱怨声,各种声音袭来,乔却在声浪中,准确的捕捉到了黑鼠和老太太的对话。
乔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伸手在腰间摸了摸,将挂在腰带上,有寻常人胳膊粗细,足足四尺长的加长加重的灌铅包铜警棍拔了出来,阴沉着脸,一路喷吐着浓烟,大踏步的跑过大街。
“喂,混蛋!”区区三百多尺的距离,乔两三步就冲到了黑鼠身后,一警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伴随着可怕的碎裂声,黑鼠的左肩塌陷了下去,碎骨刺破了肌肉,鲜血‘哗’的一下喷了出来,血水立刻染红了黑鼠身上破烂的衣衫。
黑鼠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他倒在了地上,右手抱着左肩,身体疯狂的抽搐着。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鲁尔城最底层的混混小头目,他如何经得起乔的一警棍?哪怕乔已经极力的收敛了力气,这一击也直接要了黑鼠半条命。
黑鼠的几个小喽啰想要逃跑,但是牙、司耿斯带着大群家族护卫涌了上来,将几个小喽啰圈在了中间。
乔低头看着血流满地的黑鼠,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蒂法刚刚当见习法官的时候告诉我,你们这些该死的市井流氓,比那些真正的大盗、恶匪还要可恶!”
“那些大盗、恶匪,他们只是祸害一小部分有钱人……而你们,却让那些本来就已经可怜巴巴的,生活极其艰难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知道为什么在蒂法做了见习法官后,你在图伦港的同行们,就再也不敢上街欺负老弱病残么?因为敢犯事的人,全都被蒂法判了流放之刑,全都丢去北边冰海的岛上挖矿去了!”
乔撇了撇嘴,咬牙道:“我可懒得送你们去挖矿……你们还是……死了的好!”
乔看了一眼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比利,吹了一声口哨。
比利看了看躺在地上哭喊的黑鼠,猛地拔出一柄铅笔刀,轻轻的划过自己肥厚多肉的面颊,一缕鲜血顿时流淌了下来。
比利也躺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叫嚷起来:“袭警……来人啊,救命啊……袭警!”
老太太站在一旁,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跳了出来。
乔拎起警棍,‘咔咔’两下,直接打断了黑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