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了解情况后苦笑着，真是幸福的烦恼，耐心地给他们道着歉，解释给他们听培训中心的场地有限，学生太多根本坐不下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如此那么人，更何况还会降低教学质量，以为讲述完所有人都会买账，的确是换来数秒钟的安静；
可随后立即又有人跳出来说她违法，涉嫌饥饿营销，打开门做生意怎能将客户拒之门外，嚷着要去消协告她，同事们纷纷不敢出声看着黄芷涵，此刻是不能退步的，收一个就等于所有学生都要收进来，已经完全负荷工作量，但一个都不收他们就赖着不走影响工作。
面对叽叽喳喳地声响，原本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人多的一方总是手握着胜利的号角，面对鸦雀无声的弱者并不会网开一面，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响，路过的人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求培训中心退款的呢！
“各位，请安静一下。”张小曼赶在黄芷涵前说，然后让同事们去买点水过来给大家，“实在对不起，我知道大家都是特地赶过来，有得还是坐飞机来的，首先谢谢大家对我们‘芷涵钢琴培训’的信任和赏识，但我们的规模真的容纳不了那么多学生，就算给你们报名进来，孩子提高不了你们也只是白白浪费钱，所以我有一个提议，你们先留下电话联络方式，等我们有名额后第一时间给你们回访；
至于从外省赶来的家长也不用着急，我们统计一下有多少，因为你们特地赶来回去肯定会憋着气，我们会查看下时间表在尽可能性的时间段里，比如舍弃中午就餐时间让你们的孩子来学习，其它时间相信你们也是明事理的人，我们的办公室面积就那么点，每个教室也就20平左右，你们的孩子在里面学你们能放心吗？”
回来的同事将水分给每一个人，暂时也没有人再起高嗓门，都是私下窃窃私语，眼看自己的话起到作用，连忙让同事给他们作登记，如是外省来得出示机票便可报名，本市的只能等待下次名额，但也会优先通知他们，登记完的张小曼亲自送他们出去，让人群尽快分散掉才是当务之急。
任何事情都会有两面性，只要会产生结果的都会牵涉到不同的人，张小曼的能力再一次帮助黄芷涵解决难题，前面如果她在晚说一秒钟，可能自己的话就要蹦出口，而自己的语言肯定和她是势不两立的，冲动之下也不曾想过有何后果，拉着张小曼到楼下咖啡厅坐着，点了两杯美式冰咖啡；
“曼曼，前面幸好有你，我都快气疯要骂人了。”
“你记住，顾客永远是有道理的，就算他们还不是我们的客户，那也要让他们消气。”
“所以你看，你要是走了以后怎么办。”黄芷涵吸了口咖啡，说完低着头希望这个举动可以让她知道自己的悲伤情绪，
“这个问题真的很揪心呢，这个决定我下得一定都不容易，甚至也都算到我会后悔，但Chloe，我没得选必须这么做，总不能让我老公辞职吧。”
“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人辞职呢？你要照顾你爸可以请个人啊，这笔钱公司来支出没有问题，孩子的事我上次已经说了，你可以晚来也可以早退去接送孩子。”
“我知道你的好意，而且我在你这工资待遇都很好，不瞒你说我赚的比我老公要多，但我真当无能为力。”
“现在男的居家也很平常啊，你读那么多书难道就为了做全职太太吗，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平台小，我其实一直有打算，前面的事件也让我更加下定决心，我们可以开分部也可以外省加盟，你到时候完全可以大展拳脚。”
张小曼的手指不停地滑动着咖啡杯外面的水滴，黄芷涵见状觉得这话应该是打动了她，所以才会陷入思考，
“答应我，别开加盟也别开分部。”
“怎么？”
“其实前两年家里就让我辞职，我能在这里坚持那么久，就是一开始你和我说得那些话，你是个有情怀的人，不是单纯的钱钱钱，而且我们培训出去的学生，钢琴考级成功率出奇的高，如果你开放品牌价值，肯定会走上商业模式，或许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但肯定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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