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孩,笑容腼腆;一个头发烫成泡面卷,看起来微胖的中年妇女;一个目光有些呆滞的油腻大叔。
梁玥,女,二十一岁,就读于津港市师范大学经济学院。于2019年7月22日失踪,其父于7月23日报警。梁室友称梁玥极少夜不归宿,因此于22日晚试图联系梁玥,电话微信均无人接听。梁父母于7月24日23时接到疑似来自梁玥的求救电话,称其在津港市郊迷路,梁父母告知警方后驱车前往,在高架桥进口出发生车祸,与一辆重型卡车相撞,当场死亡。
再往后翻,大致都是这样,有一家父亲是退伍军人,在当地派出所做辅警,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被歹徒刺中大腿动脉,失血过多致死。母亲是流水线工人。有一个儿子,成绩不太好,母亲一定要让儿子上学,因此挑了一个民办学校。这学校非富即贵,这个儿子成绩不好家里也没钱,自然就是被霸凌的对象,时间久了,在宿舍床上坐缢自杀。其母接受不了打击,不久后病逝。
一共六户人家,或失踪,或意外死亡,或自己作死。
姐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看这个?楚君陶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这些家庭的孩子,都是在98年出生。
她抬头试探的问到:“姐,这些家庭,都是98年8月17日上午在秋城医院生孩子的家庭吧。”
楚参点点头:“当时秋城医院一共有八个家庭生孩子,除去友诚老板,还剩七家,其中,六家都在这里。”楚参指了指楚君陶面前的文件。
楚君陶又后怕起来,七家中六家都已经死绝了,自己家岂不是差一点!
文件里的家庭,都那么鲜活,孩子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青春绽放的正灿烂的时候。他们对生活有多少憧憬,多少梦想,都戛然而止了,成为卷宗里的几行字,就因为一个有钱人迷信的想法。
楚君陶声音有些颤抖:“他们,都是被长明图书馆……”她说不下去。
楚参点点头,“这些是警察查到的,”
这些卷宗里,有一家比较不一样,一家三口,母亲叫陈秀萍,女儿叫陈仪,父亲叫郑光。母亲做过护士。郑光是个房地产老板,很有钱,但是酗酒,家暴,有一天郑光误喝大量假酒死亡。后来经过调查,是陈秀萍受不了长期家暴,于是在郑光一次醉酒之后,故意哄骗郑光喝下大量假酒,导致郑光死亡。警察查清真相,来抓捕陈秀萍的时候,陈秀萍当着警察的面服农药自尽。陈仪依靠父母的遗产生活了一段时间,交了一个男朋友,该男子看起来是个高富帅,其实是一个骗子,骗光陈仪所有的钱后销声匿迹,陈仪喝农药自杀。其他档案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一份不太一样,这里除了这一家三口,还有一个被他们资助的孩子,叫郑士杨,陈仪死后,他举办了陈仪的葬礼,但是在下葬前一天晚上,自刎于陈仪的骨灰盒前。
楚君陶不明白,这个郑士杨肯定不是自杀,不然姐姐不会放在卷宗里让自己看,“这个郑士杨,为什么也要死?”
“你不觉得这家人很奇怪吗?父亲又不是吃软饭的,为什么让唯一的孩子随母姓?”
“所以,友诚老板怀疑郑士杨是他们的另一个双胞胎儿子?”
“没错,友诚的老板的终极目的,是杀死有双胞胎的家庭,一个双胞胎家庭都找不到说不过去,所以我要找到一个,让他减轻对这件事情的压力,我就有时间自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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