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搜查四课的白鸟被放进搜查本部的主要原因。
白鸟摇了摇头,指了指旁边的吸烟区。
岛方义昭心领神会,跟着白鸟进了吸烟区,然后接过白鸟递过来的烟,然后拿出自己的zipo打火机点上,再跟白鸟分享了一下那火苗。
盖上打火机之后,白鸟说:“关东联合现在正在忙着对付新来的两个外国帮派。”
“韩国人和中国人?”
“是啊,年轻人不讲武德,关东联合已经吃了好几拨瘪了。”
“你的意思是,这次的事件,关东联合帮不上忙?”
“我的意思是,这次的事件说不定会和韩国真拳会以及中国福寿帮有关。有可靠的消息,连环杀人事件发生前不久,神田川那一块活动的地下乐队里,正在流行一种新的麻药……”
白鸟说道这声音逐渐低下去,岛方义昭顺势接过话茬:“你怀疑这些事件互相有关联,而麻药是真拳会或者福寿帮在出售?”
“我是这么想啦,但是……荒卷今天那个状态,我了解那家伙,他会这样说,表明他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唆使人自己进入冰箱自杀的**么?也许可以去请教一下宗教专家?”
“也许。”白鸟耸肩,然后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拍了拍岛方义昭的肩膀,转身离开吸烟区。
他的搭档高山刑警和岛方义昭的搭档行田惠士在外面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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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推进到下午,桐生和马上完了东大一天的课程,直接逮住同样是剑道部大一新生的同学说:“你去跟部长说一句,我今天有事,社团活动要请假。”
大学的社团,虽然也会参加各种大学比赛,但大学大家的课程安排都不一样,所以相比高中社团管理要弹性不少。
有事情请一天假什么的,也不会有前辈在第二天堵着你追问为什么翘掉社团活动。
同学带着自己的请假信息离开后,神宫寺玉藻问:“要去调查了对吗?”
“是。”和马点头,“我们先从地下乐队入手。今早千代子装作对地下乐队感兴趣的样子,从北川沙绪里那边套了不少话,我们先按她说的,去几个地下乐队常用的音乐HOUSE看看吧。”
和马本来是想自己从北川沙绪里那边打听情报的,没想到最后是千代子代劳了。
不过也可能是北川沙绪里傲娇了,故意跟千代子说的。
神宫寺玉藻歪头想了想,然后笑道:“我也一起去好了,我不在,研究会的两名男学长应该能松一口气。”
和马看了眼神宫寺,心想你都对学长们做了什么啊,难不成让学长跪在地上给你当椅子?
和马脑补了一下女王姿态的神宫寺,感觉还挺带感。
神宫寺玉藻用手里的书轻轻拍了下和马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把两个学长当椅子坐的女王形态。”和马如实回答。
“原来你想看这个啊,那回头让两位学长……”
“不不不,不用麻烦学长了。我也不是那么想看,废话少说我们出发吧。”
“坐公交和地铁去吗?”
“那当然了,南条家的车太显眼了,所以我让她今天不用派车来了。”和马说。
神宫寺玉藻眨巴眨巴眼,然后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文库本小说放回书包里。
今天的玉藻一身素色连衣裙,看起来完全是出来踏青的大小姐,身上还有好闻的香味。
“那这就是约会了!”她说,“要不我们先分别,然后在忠犬八公像前面汇合?”
和马吐槽道:“我们要直接去神田川,忠犬八公在涉谷啊,绕很远耶。”
神宫寺玉藻耸了耸肩:“好吧。”
和马觉得她好像有点失落,于是说:“要不,我们门口分别,再在神田川附近约个地方碰面?见面台词也规定一下,‘等很久了吗?’”
“我也是刚到。”神宫寺玉藻接口道。
和马挠挠头:“你这台词都说完了,干脆我们直接进行下一步吧。”
“你是说要看电影?”
“要去探访地下乐队!”和马纠正道。
两人就这样一边交谈,一边离开了东大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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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桐生和马上辈子,根本没去看过地下乐队的现场。
他倒是去过迷笛音乐节,但是他去也不是看地下乐队的,他看的都是成名已久的“地上”乐队,什么零点啊黑豹啊。
他听过的最地下的乐队,大概就是万能青年旅店了,但这个后来也火了,成了地上。
还有和马也去过一次崔健搞的那个什么音乐节,这个去了肯定就是去看崔健的,什么花房姑娘,假行僧,都听的这些,都是红遍大江南北的名曲了。
和马对地下乐队演奏的印象,基本都来自影视和动漫作品。
比如《佐贺偶像》,那种演着演着头掉下来的地下乐队演奏,和马还是挺想去看一次的。
现在和马进了这LIVEHOUSE,第一感觉就是黑,气闷。
显然这里通风不太好。
舞台上已经有一只乐队,不过只有鼓手在打鼓,乐队的其他人都聚在一起抽烟聊天。
这乐队看起来相当的视觉系,吉他手干脆就打扮得像是北斗神拳里的敌方杂兵一样,出场下一刻就会被“你已经死了”。
一开始乐队的人根本没注意到和马和神宫寺玉藻进了livehouse,直到和马靠近舞台,才有人看到了和马身旁的神宫寺。
他吹了声轻浮的口哨。
和马上辈子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所谓玩音乐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混子,每天都想着打炮。
和马本来觉得这个太主观臆断了,但现在面前这帮人让他忽然觉得上辈子听到的这个说法也许是对的。
这时候,几个乐手里唯一没挂乐器的转过身,然后就来到和马跟前蹲下,但是他目光完全看着神宫寺:“哟,这有只迷途的小猫呀。”
“不好意思,我是犬科呢。”神宫寺玉藻笑道。
乐手哈哈大笑,回头对自己的朋友们大声说:“她说她是犬科!居然还有承认自己是母狗的……”
他话还没说完,人就向后飞去,一下子撞倒了摆在舞台边缘的混音器,然后整个人又后空翻一周,这才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和马把竹刀往肩上一扛,看着还没缓过神来的乐手们说:“还有谁嘴巴不干净?”
其他人看着和马,跟中了定身术一样,忽然有人大喊:“啊!你是那个……那个桐生和马!”
“对,我就是大阪的救世主、魁星旗的获得者……”
“他就是那个桐生和马。”神宫寺玉藻再次打断和马的吟唱。
“你别老拆我台啊,大和抚子。”
“不让丈夫太过得意忘形,也是大和抚子的任务啊。”
“可我不是你丈夫啊。”和马说。
神宫寺玉藻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和马耸肩,决定不再往这方面展开,他一个箭步直接窜上有他胸口那么高的舞台。
乐手们都面露恐惧,只有鼓手还在继续打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和马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这帮乐手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动到了旁边,于是他疑惑的扭头,正好看见神宫寺玉藻吃力的爬上舞台。
和马:“那边有楼梯。”
“我爬都爬了。”神宫寺一边说一边弯腰,拍打裙子沾上的灰尘。
和马抢在她弯腰前一刻侧移一步,把其他人的视线给挡住了。
“谢谢。”神宫寺直起腰时,对和马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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