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宗一郎居然没有被电到,他看到和马砍向电线的瞬间就调整了脚的姿态,现在他用一双木屐站在电线杆上。
他看着和马手中流淌的电光,脸上露出癫狂的神色:“这难道是雷切?传说中的雷切,居然真的存在的?立花道雪斩雷的典故,果然是真的!”
和马直接挥刀:“你马上就能实际体验雷切了!”
上杉宗一郎转身就跑,直接从红绿灯上纵身跳下。
但雷电还是追上了他。
上杉宗一郎发出惨叫,倒在地上。
一辆货车正朝着他开来,此情此景货车司机可能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毕竟一般人哪里看过一个老头从天而降,还有雷追着屁股霹的场面。
但是司机还是条件反射的踩下了刹车。
刺耳的刹车声中,和马站在红绿灯上想,难道今天我要双杀了?
有点开心啊。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从旁边杀出来,一拳打在货车侧面。
货车直接被打得歪向一边,堪堪从被电中的上杉宗一郎身边掠过。
要不是另一个极道冲过来把上杉宗一郎往后拉了一下,只怕宗一郎就得小腿以下截肢了。
和马发出了遗憾的声音。
打偏了货车路径的正式上杉宗一郎的贴身卫士久濑,这时候他放下滴滴答答滴血的拳头,抬头对上和马的目光。
和马:“不是吧,你也要和我对打吗?”
他把刀收入刀鞘中,拿出PPK手枪淡定的上弹。
上杉宗一郎可以用绝地武士一样的刀法弹开子弹,久赖可不行。
难不成用拳头硬接?
这时候久赖开口道:“你是不知道啊,宗一郎先生非常看好你,想把你收成最后的入室徒弟。在你拜入上泉正刚门下后,他这种欲望更强了。你有什么不满?得到两大剑圣的指点,你必将立于日本剑道之巅!”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想当极道。”
“明明经常和锦山平太喝酒,却还要说不想当极道吗?”
“喝酒是一回事,而且将来总有一天,我要把锦山平太送进监狱。你到底打不打?打就上来!”
和马已经上好弹,抬起手枪指着久赖。
久赖摇头:“今天宗一郎桑的命令我们袖手旁观。他还没有更改自己的命令。而且这一次明显是你赢了,我们如果动手的话,他会不高兴。”
和马收起枪。
有极道对着久赖大喊:“若头!就这么放他走,我们关东联合的脸面怎么办?之前就已经被福寿帮和真拳会看不起了,这样一来……”
久赖怒吼道:“闭嘴!你是想被总长拿来试刀吗?”
那极道闭上了嘴。
和马看不像是有诈的样子,就从电灯上跳下来。
他其实很想给上杉宗一郎补一刀,但是真补刀了这会儿就走不了了。
不过上杉宗一郎那么老了,被电击一下够呛。
就算现在不补刀,估计他也没多少天好活。
和马这样想着转身就走,这时候久赖叫住他:“你不要以为我们会善罢甘休的,今天你做的事情,我们都会算总帐的!”
和马扭头对久赖微微一笑:“是嘛,来吧。”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
和马刚把车子停进自家院子,喊了句“我回来了”,保奈美就从道场里出来了。
今天的保奈美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
自从三年前一次去买泳装的活动后,妹子们都知道和马对颜色的喜好,所以她们蓝色系的衣服肉眼可见的变多了。
保奈美这件连衣裙,在南半球下方设计了一个系带,在身后打了个节拉紧系带,凸显了胸肌的存在感。
看到保奈美,和马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一把抱住她,把脸埋进她胸肌里。
“你啊,提到结婚就支支吾吾,揩油倒是积极得很。”
和马轻声说:“抱歉,我刚刚结束了生死战,让我补充下能量。”
保奈美大惊:“怎么就生死战了?连玉藻都没留在家里等你回来,不可能是生死战吧?”
“本来不是的。”和马继续在胸肌上来回蹭,“但是上杉宗一郎出现了。你敢信吗?我进入警视厅之后又是被排挤又是被这个那个的,居然都是上杉宗一郎干的。他想让我感觉到处处掣肘,对警察机构失望。”
“上杉宗一郎……我想起来了,他有个徒弟,好像是国会议员的次子呢。平常只是个极道总长的话,上杉不可能有足以影响警方内部的能力,但是他还是剑圣,并且是那场战争里的‘英雄’。”
和马冷笑一声:“那场战争里哪里会有英雄?那是场不义战争!”
保奈美柔声说:“我知道。左翼都这么认为,但是右翼可不这么想。最近他们好像正在筹划拍摄一部歌颂神风特攻队的电影,却遭到了电影行业的抵制。”
和马抬起头:“《永远的零》?”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剧本作者好像是个新手政治家,是右翼推出来的新星。”
和马一时间竟然想不起上辈子永远的零是那个家伙搞出来的,他依稀记得好像是搞出购岛闹剧的那个家伙。
好像是东京都知事。
于是和马对保奈美说:“你要努力啊,争取当东京都知事。”
“我这区议员还正在选呢,你就让我当都知事了……”保奈美笑了起来,“吃饭一口一口的吃好吗。”
和马关切的问:“选举有把握吗?”
“我选的区域,是个没有农业人口的区域,这种地区一般没有那种议员席位老爸传给儿子的传统。谁能当选,主要看宣传投入和砸的钱。”
和马咋舌:“直接说砸钱么?”
“那就是事实啊,我这些天,对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有了全新的认识,你知道吗,现在你正挨着的胸肌,在我的对手印的小传单上,已经有几万人挨过了。”
和马大惊,赶忙多蹭了几下。
保奈美继续说:“还有,对手们还抓着我未婚这点攻击,我服了都,我要是结婚了,他们大概就会说‘赶快回家相夫教子啊’‘你出来竞选,你丈夫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和马笑了:“他们总有理由黑你。”
“不说我了,说回你,你既然活着回来了,上杉宗一郎被你砍死了?”
“我不知道。我的雷切命中他了,但是看起来还有气。我当时站在红绿灯上,俯瞰着他,看到他的胸口还在起伏。剑圣是真的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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