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笑盈盈的道场里出来,远远的对和马说:“请给我来一份樱田门特供口味的可丽饼。”
和马:“一份樱田门特供,我记下了,明天做给你。”
说着他开门下车,张开手抱住玉藻,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蹭呀蹭。
玉藻的头发不愧是吃濡女头皮养起来的,触感非常的好。
玉藻惊讶的问:“怎么了?在警视厅发生什么什么事情了吗?”
“敌人出手了。”和马一边说一边继续蹭玉藻,“好不容易得到的证据,被一把火烧掉了,然后案子被强行结案。剩下的部分被转给了公安,我不能插手了。”
玉藻问:“是和福祉科技相关的案件吗?”
“是啊。继续查下去,可能会抓到合川法隆的狐狸尾巴。但是可能认识合川法隆的家伙,被判定失足落水死了。我认为是被灭口的。”
玉藻:“那就继续追查啊,如果是杀人灭口,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的。”
和马:“可是唯一的疑点,是死者吧驾驶证放在内兜口袋里,我觉得驾驶证在内兜里太难拿出来了,我自己是放在外面的。但是保不齐有人就是喜欢放在内兜里。”
玉藻沉默了几秒,忽然拉开距离,不让和马继续蹭了。
她双手抓着和马的脸,直勾勾的注视着:“自信一点,你觉得有问题就去查,你不是已经破了两个案子了吗?在检察厅都有人在闲聊的时候说起你,说你刚到警视厅一个月,就连破大案。”
和马:“我会继续查的啦。但是敌人很狡猾,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因为脸被玉藻抓住了,不能用脸来蹭了,所以和马上了手。
“果然不是剑道练出来的胸肌手感比较软。”和马说。
玉藻板起脸:“什么意思啊,你还确认过别人的胸肌?”
“阿茂的就硬梆梆啊。”和马答。
“千代子听到会哭的哦,她都没摸过呢。”
这时候甘中的声音从道场那边传来:“你们啊,不要大白天就干有伤风化的事情啊。”
和马抬起目光,看到甘中美羽穿了一件超级居家的背心,一件热裤,就那么坐在缘侧的边缘,短腿垂下来悬空。
自家缘侧离地面并不算高,甘中学姐的腿是真的短。
小矮子手里拿着一根有她四分之一高的酒瓶,在和马看过去的当儿就直接对瓶吹。
和马收回确认胸肌的手,奔过去一把夺下酒瓶:“别喝了!学姐!”
“怎么,你也想确认我的胸肌吗?”已经喝高了的甘中美羽拍了拍胸脯。
和马低头看了眼,不得不说,就连阿茂都比她有料,所以她就算只穿背心也完全没有问题。
和马:“学姐啊,你这么酗酒会出问题的。”
“我是民俗学家啊,我喝酒有助于我写民俗小说,所以喝酒就是我们的工作。”
“不不不,民俗学家的工作是撞章鱼啊,喝酒那是作家的工作啊!”
等等,作家的工作好像也不是喝酒吧,喝酒应该是诗人的工作。
甘中美羽看着一脸严肃的和马,忽然趴在桌上大哭起来:“你凶我,欺负我!就是因为我不会剑道,我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和马哑然失笑,果然跟醉酒的人讲逻辑是白费劲。
“我没有欺负你,那啥,你是不是又和户田前辈吵架了?”
“没有吵架!是我,骂了那个每天讲电话只会说马的笨蛋!不就是养出了冠军马嘛,那还不是我们家马场的种马给力?大和赤骥就那么棒吗?”
和马:“是很棒啊。”
他说的是后世一个叫赛马娘的游戏里娘化的大和赤骥。
甘中美羽惊讶的看着和马,突然扭头对玉藻说:“哈哈,和马也要被马抢走了!”
玉藻笑道:“我不会嫉妒一匹马啦。不过,和马,你解释一下刚刚那话吧,你不会偷偷去赌马了吧?”
“我有买马券的钱吗?”和马反问。
问出来的瞬间他就有种悲凉的感觉。
玉藻:“也对哦。”
正说着,花房隆志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看到和马那房车就开始笑:“你这个车看一次我笑一次,来,毕卟一下我看看。”
和马直接把手里的酒瓶塞给玉藻——看到酒瓶到玉藻手里,甘中美羽就发出了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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