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林湘玥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她拍了拍手，转身就要离开。
“林大小姐，你输了。你承诺的，原价退货。”卫穆渺还是无情地开了口。她伸出手摊开，里面正是那升阶阵眼。
“凭什么？我又没输！”林湘玥果然被彻底激怒了，她转过头来，开始强词夺理，“刚刚是被林湘寰给打断了，否则，否则你以为你能抢走我的鞭子？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能打得过我？做梦！”
抢走鞭子与被打断哪个前哪个后，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林湘玥这番话，只会让她显得越发无能。
听着众人的指指点点，林湘玥蛮横的脾气一下子就冲上了脑袋。
“都给我闭嘴！”她直接就从地上又捡起了鞭子，朝地上刷刷挥了两下，“谁要是再敢说我，我就抽谁！”
一个孩子闭口不及，却是被林湘玥瞧着了。她当即冲了过去，还当真要挥鞭。
“阿姐，不得胡闹！”林湘寰这次直接定住了林湘玥。她走到那孩子前，摸了摸对方的脑袋，“牛娃，没吓着吧。”
“没……没。”牛娃似乎是从林湘寰的手中感受到了温暖，逐渐从惊吓中走了出来。
善良，和蔼，都要用到它该显现的时候。光听周围村民们的赞叹就知道，林湘寰做的很成功。
“掌柜，阿姐对穆渺许的，究竟是什么承诺？”林湘寰又走到掌柜身边，温柔地问道。
林湘寰如春日暖风般和煦，掌柜的都有些受用般地放松了下来。他与林湘寰原原本本地说了整个过程。
“原是如此。”林湘寰点了点头，有些抱歉地对卫穆渺说道，“对不起，穆渺，是家姐不对，我替她为你道歉了。至于这阵眼……既是家姐承诺的，那自是要遵守。掌柜的，去拿三钱银子给穆渺。”
看着卫穆渺递来的阵眼，林湘寰却是伸手拦住了她：“穆渺，作为道歉，这阵眼你便留着吧。”
卫穆渺看了眼林湘寰，眼中并没有多少温度。
“不必。”
接过银子，卫穆渺直接将木牌扣到了柜台上，转身便要离去。
这个过分亲近的称呼，卫穆渺可不想再从这么个黑莲花嘴里听到了。
“穆渺，且慢。”然而，林湘寰却是再次叫住了她，“你我虽是朋友，但有一事，你怕是还要说清楚才行。你那套八段锦，究竟是如何学来的？”
林湘寰若是不提，卫穆渺倒真没注意到适才自己使出的拳法便是八段锦。
一个普通入门的基础拳法，卫穆渺不过是顺手使出。可听林湘寰的话，这套拳法倒像是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一般。
“这套八段锦，乃是我林家从不外传的绝学。你若说不出原因，那按照村规，便只能罚了。”林湘寰微微叹气，似是惋惜。
八段锦？还绝学？
卫穆渺已经不是觉得可笑了，而是觉得荒唐。
究竟是这个村子太偏僻，还是这个世界就这么奇葩？因为抽卡……所以随便一个武功都成了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