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零花钱是肯定没有了。
周余迟躺在座椅上,翘起二郎腿,硬是把椅子坐成沙发的感觉,他得意道:“没关系,你求我,我给你买零食。”
程初想了想:“牛奶味的果冻、巧克力味的棒棒糖、软糖、牛奶糖、薯片、坚果、草莓干、山楂饼、青梅、,陈记家的桂花糕、泡芙、手撕面包,除了红豆味的,莲蓉的也不错,新出的一款桃子味的饮料,还蛮好喝的。学校门口的奶茶店,我好久没有光顾了……”
程初乌拉乌拉说了一大堆,周余迟一个字都没听清,终于等程初说完了,他悠悠开口:“你还没求我,我怎么去给你买?”
程初拉住他一直胳膊,为了零食,还要什么尊严?她毫无底线地开口:“求你了。”
周余迟很吃这一套,站起身,“走,哥哥今天带你去开心。”
周余迟平时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一般有求于他时,答不答应要看他心情。
程初心里算了算,估计这次奖金颇丰厚。
当两人提着几大袋子零食回到周余迟家的时候,程初发现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奖杯和奖章,能这么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也只有拿奖拿到手软的周余迟了。
程初把零食拿出来归置,她不敢把吃的放家里,每次都要被程母科普半天多吃零食的坏处,只能偷偷摸摸地在周余迟家吃,她不担心周余迟和她抢,因为他从来不吃这东西。
程初有时候想过,如果周余迟真的有个妹妹,定会宠上天。
可是,程初没想到,自己对周余迟的肯定仅维持到了晚上。
“程初!我头疼!你快给我找点药!再烧点热水!”程初接到电话时,刚做完一套数学卷子。
周余迟头疼是自找的,他晚上是去喝酒了。
程初叹了叹气,还是披上衣服悄悄出了门。
“喝断片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周余迟捧着热水,一口一口喝着。
程初没给他弄药,据她所知,周余迟酒量还不错,能喝到不省人事也不容易。
程初给他盖好被子,“你休息吧,醒了给我打电话,明天来我家吃饭。”
周余迟嗯了一声,埋在被子里,很快响起平稳的呼吸声。
程初鬼使神差地凑近他,浓密的睫毛在他眼底打下阴影,难得得这么安静。
她小声喏喏着:“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就记得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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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余迟睡了一觉起来,明显神清气爽,因为参加竞赛,学校特需参赛人员多休息了一天,他来到程初家,和程天下了几局棋,不知不觉就是一天。
程天兴致很高,周余迟因为准备竞赛很久没有和他下棋了,家里其他两人都不是他对手,下起来没意思。
以往,程初都会被叫过来观战,美其名曰学习。周余迟技术很好,程初每次和他玩,每次都输得惨兮兮。
不过只要不和他对战,看这人下棋,却是一种享受。
周余迟有轻微近视,每次下棋总要带上,也不好好带着,就散散地放在鼻梁上,垂着眼眸,偶尔用手支着下巴沉思,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一局结束,程天胜,笑得合不拢嘴。
周余迟也弯嘴笑着,低头看着输掉的棋盘,做出虚心求教的样子。
放学回家的程初看到这副场景,赶紧在一旁喊,制止他们再来一局:“吃饭了!”
两人依依不舍地离开。
周余迟走到程初身边,略弯着身子凑近她:“怎么我下棋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啊?被我的美□□惑了?”
程初白他一眼,立刻跑去厨房帮忙端菜。
周余迟在她身后摇摇头,难道她真的喜欢丑的?没道理啊?
程初用凉水拍了拍脸,觉得没那么热了才出来。
程天从柜子里拿出来一瓶珍藏多年的酒,程初立刻拦住:“爸,明天还要上学呢。”
程母也不同意地看着他。
程天一拍脑门:“忘了忘了,余迟,下次找个周末的时间。”
周余迟笑着满口答应:“行,程叔,找个时间好好陪你喝。”
餐桌上程母提起周余迟明年就要高考,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心仪的大学。
周余迟只说有了想法,还没有确定。
程母想了想周余迟的成绩,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忧虑地看向程初。
程初刚上高一,成绩不差,但有了周余迟这个高等又高等的生物做对比,自然是差到极致的那种。
程初安慰程母:“妈妈,别担心。”
然后程初明显看到程母的嫌弃之色,仿佛再说你倒是落后得心安理得。
程初欲哭无泪,把幽怨地目光转向这个罪魁祸首,然而周余迟朝她无辜地笑了笑,低头继续认真的吃着菜。
“程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程母笑出声来。
好趴,程初一点胃口都没了,只喝了两碗汤。若不是周余迟,她能吃三碗来着。
……只是后来,程初还是吃撑了。
周余迟告辞的时候,程初跟他一起出门,准备在外头转一会消消食。
周余迟陪着她在外面转悠。
程初想起他说有心仪的大学了,就想问问他是哪一所。
话还没说出口,周余迟电话响起,是他一个兄弟,他按了接听,那边声音很大,也很激动:“卧槽迟哥!迟哥!迟哥!”
周余迟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那头消停了,阴沉地说:“你想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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