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吹过,静音黑色的衣袍贴住了骄躯,似乎整个人一下子单薄了许多。
流芒心疼的扯下大氅披向肩头,双肩一重,陷入回忆的静音醒了过来。
“夜深了,回去睡吧。”
亲自送到门口转身离去,闻着大氅余下的体香,流芒做了个好梦。梦里有雏田,有红豆,有手鞠,还有……
为什么还有她们!
忽然醒转过来天光放亮,又惊又喜的流芒吧唧吧唧了嘴。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之间就到了要命的关头。
“乖,把粉抹上。”
“为什么要抹这个东西?”流芒脑袋被门夹了似的盯住脂粉盒。一千个不愿,一万个不想。
传说中的肥羊一把就板住了想要反抗的少年,“这是习俗,乖,姐姐保证给你涂的漂漂亮亮。”
是涂成鬼吧!
不就结个婚么,用弄成这副鬼样子不?
从大清早开始,一直忙活到太阳落山。想像中的幸福一丁点都没享受到,人山人海之中,混混头子机械的问着好。
“朽木大师新婚大吉。”
“朽木大师新婚贺喜。”
“朽木大师早生贵子。”
朽木……朽木……
流芒头一次如此憎恨自己取的这个破姓,他瞄的,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走到哪,问到哪,问到哪,喝到哪。
虽然流芒聪明的将酒换成了水,可是这玩意比酒还要命。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清水喝多了也得吐。
一天上了八回厕所的混混头子,整个人累的翻起了白眼。
这是结婚吗?这是遭罪。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万花丛中一点绿,有些人总是那么显眼。
“恭喜,你长大了。”
“咱们好像没那么近的关系。”流芒的声音很冷,有种距人千里之外的冰寒。
问好的白毛叹了口气,“不管如何,你都是叔叔的孩子,于情于理……”
“于情于理这里都不欢迎你,旗木卡卡西,我姓朽木。”一句话说完放下杯子离去,流芒心里生出阵阵烦燥。
对这个男人他有过感激,有过怨恨,有过轻视,也有过鄙夷。在今天这种场合见到他,还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和卡卡西碰过面后,流芒再也没见到什么熟人,算上先前见过的照美冥,我爱罗一行。若大的宴会厅里,居然再也找不出一个认识的家伙。
他们都是来干什么的?这就是结婚吗?
忙忙碌碌锁锁碎碎,一天下来心神疲惫,除了举行仪式时的片刻幸福,只剩下一个感觉,那就是累!
等到太阳落山烛火摇曳,终于回到新房的流芒见到了三位佳人。
雏田的月白,红豆的米黄,手鞠的炫紫,三种不同风格,三种颜色交替。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了?”达观审核通过:aguan时间032020186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