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这急脚鬼前脚刚走,于晓涛那里的话他自是听不见了。如果他能听得见,自然会对于晓涛另眼相看,说不定还会热血沸腾的不能自制。于晓涛虽说没当场折了陈和平的面子,可那貌似平静的软话里却隐含着骨头:“陈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每个人为人处世的方法都不同。想必你的吕家兄弟自有他的处世之道。可是我不想那么干,也不愿意那么干。别看我于晓涛当初玩儿的都是外道,可我的左右都是我的铁杆儿。这你也能看得见,他们为了我可以蹲监狱!所以我相信我一定能感动郑明,让他也成为我的铁杆儿,也相信陈哥日后也是我的铁杆儿。老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有更深的理解,多个铁哥们儿会多份安全。人怎么活都是一辈子,相信你那哥们儿也会有铁哥们儿,秦桧不是还有仨朋友吗?你那个银行的朋友能给贷款的话,公司会给你百分之一到三的提成,贷出来款就支付。陈哥,今天咱就到这里,以后我不希望再提,你只要努力把银行那边的事办好就行了,另外苏尼特饭店我不希望你去,也希望你理解。”
陈秃子这回是真的领教于晓涛了,方才他一声不吭只是为了套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心说我倒是眼拙了,小看了这奶油小生。前番吕家老大的言语里已多少流露出些许的不悦意来,看来自己不应该对这小子太实诚了,得找个机会给他个眼罩戴戴,要不然他哪里会见得着马王爷的第三只眼呢?
心里头想事,面子上却还如平静的玻璃一般。这事儿如果换了郑明,那脸子早就会转瞬间历了四季,可是这大奔儿头也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歪歪点子,难怪那向以豪放著称的大长脸东坡先生也慨叹人之悲欢、月之圆缺呢!
于晓涛不冷不热地别了陈秃子,到了苏尼特酒店的包间儿里,却见柱子正自桌旁生闷气。泡卵子站在一边,常有和付余站在另一边,却独独不见了郑明。于晓涛知道又有变故,忙把眼去看柱子,柱子一见老板进来,赶忙站起来说:“老大,对不起,你家弟妹的家里出了点事,我只好和泡卵子去了一趟,常有和付余跟着郑明,想不到这二人半道儿上出了点岔子。”还要再说,常有忙接过话喳说:“对不起了老板,这事怨我,本来俺们出了市场想打车走,可是见道边上的一个朋友正挨打,只好过去帮忙,没想到帮完了忙郑大哥却不见了,老板,我……”还要再说话,于晓涛却挥了挥手说:“都站着干啥?来来来,都坐下说。”
见众人都围上来坐下,又笑笑说:“常有,咱们内部以后别叫老板,叫大哥就行,你们都是我的左右手,千万别老是那么客套,哥哥我做得好,你们心里敬我就是,用不着立那么多的规矩。放心吧!郑明飞不了,到时候咱们再找。”又转回头去问柱子说:“我老婆家里有啥事?是小舅子又惹事了?”
柱子回说:“邻居之间闹点毛病,没啥大事。”
于晓涛说:“下回她再找你你不能去,就说是我不让的。她们家的那些人就好打八家子欺负人,我那老丈人最没正事儿,你给郑明打电话了吗?”柱子答说:“打了,是他外甥接的,这小子又没带电话。”常有自一旁插嘴说:“要不我再去一趟他的店里?”于晓涛说:“算了,咱先吃咱们的,吃完了你们再去找他。赶忙点菜吧!和陈秃子灌了我一肚子的茶水,可饿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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