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看,越是喜欢。
他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能令她脑海空白,满心满意全是他。
“真有一天要落魄了。”年锦书轻声说,“我吃得不多。”
雁回,“……”
年锦书像是怕他悔婚似的,眼神急切又真沉,“真的,一碗白米饭,三根酸萝卜就够了。”
雁回,“……”
倒也不必!
这么寒酸,他也不至于连妻子一日三餐都提供不起,让她每天吃一碗白米饭,三根白萝卜,这是看不起谁呢?
雁回长久沉默,年锦书又补充了一句,“等我修炼,过了辟谷期,就不需要吃饭了。”
养我,是很便宜的!
雁回越听,也觉得离谱,这是多可怜,他就从未想过年锦书会辟谷,让她两天不吃饭,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曾经吹嘘自己吃遍宛平城每一条街道,每一个摊位的少女。
她小时候被养成一个小胖子是有理由的。
“甜吗?“听不下去她胡言乱语的雁回问。
“甜!”年锦书把自己舔了一半的兔子伸到他嘴边,满心欢喜,“你尝一尝。”
雁回看了一眼被舔得亮晶晶的小兔子,陷入迷之沉默,年锦书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兔子,突然意识到小兔子被她啃咬成这狗样,再给雁回吃就太过分,全是她的口水。
她刚要缩回来,拿一个新的糖人给他,雁回握住了她的手腕,拉向自己,轻轻地咬了一口糖人,他离得近,她轻轻凑上去,两人就能吃一个糖人,年锦书咽喉有些紧,心如鹿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意中人,他吃了……
他竟然吃了!
大片大片的红从年锦书的脸蔓延到了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甜……甜吗?”她紧张地问。
一支小糖人横在他们的唇齿间,雁回看着她沾了糖的唇,捏着她的手腕推开,一手抱着她的腰,把她推在柱子上,吻上她的唇。
这吻甜得有点腻人,糖果的味道散落在唇齿内每一处角落,雁回舔过她每一处贝齿,卷着她的唇舌肆意地掠夺吞咽。
这吻,带了一点情和色,无处躲藏。
年锦书双腿发软,整个腰都在发软,若不是他一手捏着她的腰托着,她怕自己都要瘫软在地,鼻息间雁回的气息渐渐粗重,身子也紧贴着她娇柔的身体,摩擦,生热,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怀抱的坚硬和隐忍。
年锦书呜咽出声,这一次比上一次在庭院的吻更要令人窒息,他好像要夺取她的呼吸,把她压迫得无法呼吸。
接吻的吞咽声,听得年锦书面红耳赤。
她的哽咽声,更刺激了雁回,可他再想要,再想掠夺,也渐渐一寸一寸地退开了,两人唇齿间,还勾出一点银丝。
年锦书,“……”
这也太……诱人了!
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生辰,也太好了,平时拒她千里之外的人竟一亲芳泽,拥她入怀,给她做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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