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我片刻,恶趣味的要我主动攀求他,才沉下身,没入。
肿胀、充实、甚至是不适。
我如众星环月,牢牢禁锢着他。
他耕耘、起伏、纵横,兴至深处也会逸出难耐的嘶吼。
他还会叫我的乳名,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一遍遍叫娇娇。
我的娇娇。
我们从床上,到浴房,再回到床上。
他在我身上,到身下,再回到身上。
如咀漏脯以充饥,如酣鸩酒以止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恍惚以为这一生都会沦陷在这场盛大的巫山云雨中。
他浑身突然绷紧,下巴微抬,不自觉微张着唇,屏住了片刻的呼吸。
从开始到刚才,他一直高高在上,引诱我,蛊惑我一步步掉入他布设好的陷阱中。
唯有最后时刻,他不自觉轻颤,呼吸粗重,发出似痛苦似喜悦的低吼。
我看到他好看的眼睛被情∣欲浸染,冷冽一扫而空,是炙热滚烫。
我们像两个穷途末路的博弈者,靠情爱缠绵决出胜负,妾不甘示弱,郎盛气凌人。
终是平分秋色,棋逢对手。
屋内恢复寂静,剩下我们两人渐渐平稳的呼吸。
我窝在他怀中,我们就像一对平常的夫妻,躺在一张榻上。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会因为委身于他就要死要活,只是总觉得,对不起赵墨白。
嘴上说着喜欢他,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征服。
男人像猫偷了腥,用下颌在我发顶摩挲盘旋,亲昵磨蹭。
我浑身被汗浸湿,黏腻腻,有些不舒服,想挣脱开他去洗个澡。
他抓住我的腕子,似笑非笑道:“娇娇睡了我,不想负责么?”
我脸一红,从前都是他荤话连篇,没想到我们还真的成了一对奸夫淫∣妇:“我去沐浴。”
他突然站起来,将我抱起:“你手上有伤,我服侍你。”
他将我轻轻放在浴桶中,然后细致的为我擦洗,尽量避免碰到我的伤处。
或许是行过周公之礼,他不顾忌起来,有时会借着擦洗揉捏,占我便宜。
我瞪他一眼,换来的也只是他的视若无睹。
女人是很容易因为欢爱而被征服的动物,我是赵墨白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看他愈发顺眼起来,方觉眼前这个男人,不止皮相好看,气质也绝佳。
最主要的是……确实如狼似虎。
他替我擦干身上水渍,又熟稔抱起我回床。
“我去拿药箱。”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是要给我包扎伤口,告诉他:“在闷户橱北面的那个屉里。”
话没说完,他已经取出了药箱。
我纳闷他怎么知道药箱在哪里,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身上也有伤,应该是之前翻找过。
他坐在我身旁,一言不发,认真的给我涂抹缠绕。
我看着他的脸,竟恍惚生出一种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的错觉。
我们在榻上欢爱,我们一同沐浴,他为我包扎伤口。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像是夫妻之间的和睦恩爱。
他骤然出声:“看什么这么入迷?”
我霎时清醒过来,只觉自己好笑。
我连奢望嫁给赵墨白都不能,如何能对一个不过萍水相逢的男人生出无妄之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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