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修为,不在徐大之下!
这时候门口响起一声怒喝:“看,暗器!”
正与徐大交手的大和尚脸色一变急忙回手护体,扭头看到一团黑影冲自己而来。
黑影飞出来的并不快,他一下子看清了怎么回事:日,一只猫?
他急忙甩手做长鞭拍在猫身上,这一拳气力十足,别说是猫,就是一头牛也能给打倒!
结果这猫在空中也甩动尾巴做长鞭,两条鞭子相抽,方脸大和尚闷哼一声,手臂断裂!
八喵落地再度甩尾,小尾巴跟个弹丸似的飞了出来。
暗器又见暗器!
这小尾巴甩出速度极快,大和尚眼前一花,兜头像是被人拍了一板砖——
这暗器上头!
八喵极速跳起落下,它在食堂里头飞窜不停,又是挥爪打喵喵拳又是甩尾做长鞭,将一群山贼扫的连连惨叫。
谢蛤蟆扫了一眼说道:“这里头只有九个人,刨去主持和咱房间那个,还有一个没在这里!”
王七麟道:“去找他!”
谢蛤蟆一甩长袖在雨幕中飞了起来,几个掀开窗户想逃跑的山贼见此直接面色惨淡的跪下了:对方有神通!
放弃抵抗,免得挨揍。
谢蛤蟆飞上摩尼殿屋顶,他如鹰隼般站在尖顶上遥望四周,双臂一甩长袖飘荡,像一只大鸟般飞向了一处偏殿。
见此王七麟一脚踢晕一名冲到门口的山贼,拔脚追向谢蛤蟆消失方向。
依然有大雨在风中飘,偏殿一带地上结了一层冰,王七麟追的快,一脚踩上去差点劈叉。
谢蛤蟆拎着一个身穿灰白僧袍的中年人踏冰而来,他笑道:“七爷扭腰晃屁股的是在做什么?”
王七麟看向他手中的中年人,脸上大喜:“侯大人,哈,好久未见啊。”
被谢蛤蟆逮到的赫然是当初随侯德才一起逃跑的皂隶班头侯矫健,不过这货现在剃了光头、贴了花白眉毛、花白胡子,恍若老僧。
被扔出来后,侯矫健哭丧着脸说道:“阿弥陀佛,七爷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您看我都出家为僧了,不问红尘、不理俗事……”
“这种没味道的屁就别放了,”王七麟好笑的摆摆手,“你叔叔躲在哪里?别逼我动刑,你知道我们听天监的手段,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要废了你。”
侯矫健对听天监的酷刑有所耳闻,听了他的话顿时打了个寒颤叫道:“七爷,我叔叔被你们给抓走了啊!”
王七麟一怔,道:“什么?被抓走了?被谁抓走了?”
侯矫健说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就看见他肩膀上有个黑乌鸦,穿着的是你们听天监的官服。然后他找到了我叔叔,我叔叔压根没反抗,当场就跪下了,就这么被他给抓走!”
一听黑乌鸦王七麟便知道了抓走侯矫健人的身份,主管云州的银将太霸。
他问道:“那阴囹圄呢?也被那人给拿走了吗?”
侯矫健摇头说道:“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叔叔把我带走,然后带我躲入了一条河边的芦苇荡中。之后他并不怎么管我,更没有跟我提什么机密事宜。”
王七麟没听完就招了招手:“把他带走,送去诡狱,到时候他会老老实实交代的。”
听天监自己有一套牢狱,从府一级开始设立,叫做诡狱,里面不怎么审人,主要是审妖魔鬼怪,极其残酷,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听这话侯矫健崩了,他扑上来要去抓王七麟手臂,叫道:“七爷,我说的是实话啊,真的,不信你去问你们听天监的大人,我叔叔啊不,是侯德才那反贼当时见到您那位同僚之后,立马跪下,然后跟着他走了!”
冥鸦使太霸,这人在听天监里头威名显赫,侯德才当差多年自然知道他,所以看到他出现老老实实下跪被带走很正常,这些话王七麟相信。
可他不信侯德才什么都没给侯矫健说!
当然他现在不指望从侯矫健手中得到阴囹圄,既然太霸捉到了侯德才,他自然有办法找到阴囹圄,这事不用他管了。
王七麟不说话,板着脸走在雨幕中。
侯矫健抓着手臂在后努力跪走:“七爷,求你信我,我我、你知道我的,我很尊重你,我是跟着我叔叔倒了霉,不是我,我是跟着侯德才那反贼倒了霉啊!”
“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放我一马,你别送我去诡狱!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寺庙,这寺庙里有一伙山贼,他们在半月前闯入多闻寺,然后杀了寺里的和尚只留下个主持。”
“他们还杀了来寺里借宿的一个行脚商人,抢了商人的钱和货,把他的尸首给拆解了,混入庙宇下农户送往城内一家饭馆子的箩筐里,想以此来制造混乱……”
听到这里王七麟回头:“饭馆子是永红火?”
“对,永红火,”侯矫健见他对自己的话来了兴趣,便一箩筐的倒了出来,“他们发现做山贼没有前途,便想找家饭馆子做买卖。可是他们没钱,听说寺庙有钱,就来抢了多闻寺,想攒钱去城里开馆子。”
王七麟明白了:“但他们想弄一家大馆子,看中了永红火。永红火掌柜的却不想转让给他们,于是他们便想杀人送尸块进去制造混乱,到时候永红火开不下去了,就只能卖给他们,对吧?”
他当时猜测是永红火得罪过的什么人或者哪个对头策划了这一切,唯独没想到是有人以此为手段想迫使掌柜的转让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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