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最近将慈幼院后面一处环境很是幽静的小屋子给买了下来,改造成了她的‘战后贫苦人群救助会’的办公地点。
在这里往来的人很多,许多官方的或是非官方的团体,都跟初韶雪有所瓜葛。
麦凡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因为他们都认识麦凡,这是他们基金会的发起人初女士的儿子,也是现任海上市保密局里的大红人。
那个挂着笑,看起来十分良善的年轻人,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挂着笑。
没有人会将他和那个心狠手辣,心思缜密的情报科的科长联系到一起。
哦,不对。
在情报处更改为保密局之后,麦凡他的职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自动的升任为海上市保密局的情报处的处长了。
在他下面还下设了三个科室,两个后勤小组,他手中掌握的外勤情报网络,更是遍布整个江浙。
这个院子里的人,怎么可能将麦凡跟那位大佬联络起来。
他们只对着麦凡点点头,给麦凡指了一下后院。
这个点,正是喝早茶的时候。
在院子后处一个方寸大小的茶座里,坐着与母亲志同道合的‘红色资本家’们。
这是麦凡给这里的人起的称号。
麦凡的母亲很喜欢,就将这个称号偷偷的告知了与她有着同样理念的战友们。
麦凡踏进这里的时候,正跟初韶雪跟最谈得来的闺蜜聊着向苏区转送物资的问题的时候。
初韶雪被那身棕黄色的制服给晃了一下,对着旁边的明镜笑到:“我儿子来了,你坐一会,我去看看他有什么事儿。”
明镜是初韶雪在海上市最好的朋友。
她出身于海上本地的大财阀,家中也有在海上市就任高官的亲属,因为相同的背景,她们自然而然的玩儿到了一处。
听了初韶雪的话,明镜笑笑,自己在院子里先喝起茶来。
“妈!”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麦凡将母亲拉进办公室之中,把今天早上收到的文件与其说了:“最近,那些往苏北方向走的运输路线,咱们暂且停停。”
“过两天有一位身份特殊的特派员会来海上。”
“以前我对您那破绽百出的行动,都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这位专员来海上的目的,所以,我必须十分的小心。”
“所以,娘,你最近也跟你的朋友们说一下,一定要暂时蛰伏起来。”
“就算是有什么物资是要运到那边的,你等到这风声过了之后在动。”
情况好像不容乐观,初韶雪很是担忧:“你们那个破政府成天在搞什么啊,大家一起携手去将这个国家建设的更加美好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分你的我的。”
“还有,你就不能像是你妈这样,为那些穷苦的人民做点事儿吗?”
“要我说,你跟着那个狗屁政府成天就知道贪污敛财,勾心斗角的,你还不辞职如跟着你妈干实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