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赛尔转过脸,看着这位秘法会女干事:“抱歉,我不太想谈这个,我现在只想让马修能够安全回来。”
“这我可没办法。”潘妮一口将杯内酒饮尽,舔了舔嘴唇:“蓝色日出这酒真是越喝越上瘾……在马修确定消息前,我们还是欣赏画儿吧。”
“这幅画,应该是在冰原镇和那个持弓的家伙交手的场景,最后这一张就有点奇怪。”
潘妮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嘴唇:“名字听起来很有萨克森的铁血风格,。上面两个人物,一个是炼狱男爵,另一个是马修,后面那些帮马修拉锁链的人,就是庄园里的人啰?”
“隔着这么远,庄园真的能帮到他?”
吉赛尔看向窗外,目光越过荒凉又冰冷的荒原,抵达隐藏在云雾之中的坠星山脉。
“他相信大家的力量,我也相信他。”
突然,吉赛尔和潘妮齐齐脸色一变。
一股可怕的魔术波动出现在庄园里。
俩人几乎肩并肩同时跑出门外,看向波动源头的地方——斜前方不远处的炼金工房。
……
帕梅拉用牙咬着绷带,将左臂整个包起来。
她常年佩戴鸟嘴面具,脸颊原本就白得异于常人,此时更是失去了几乎所有血色,苍白得近乎半透明。
女炼金术师用绷带将左臂挂在脖子上,这才看向前面笼子里的怪物。
铁笼之中,鹿角盔的弓使满脸是血,他原本封闭的面甲上裂开一道竖起的口器,里面交错的犬牙发出咀嚼撕咬食物的声音。
它此时双臂微微下垂,没有了之前那种躁动不安,进食血肉令它变得稳定了很多。
弓使一直直勾勾望着门外,藏在鹿角面具之下的双眸仿佛穿破距离壁障,凝望远处某个猎物。
它沾满血迹的竖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吼声,白气不断从嘴里冒出来。
兽化后的弓使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
帕梅拉知道,马修已经将罪赎纹章标记在炼狱男爵身上。
“现在,看我的动作。”
帕梅拉用右臂抓起桌上一把木质长弓。
她左手没法使用,所以只能抬起右腿,代替左手将弓弧中部的弓把固定住,右手搭上一根没有箭头的桦木箭矢,拉住弓弦朝自己左侧脸绷紧。
笼子里,弓使也模仿她,抓起一旁白骨弓,右腿撑弓,右臂拉弦,这一怪异姿态在它身上显得非常自然流畅。
“杀了那家伙!”
帕梅拉杀气腾腾地说:“万物枯萎,金锡罪业之筹!”
弓使身上猛地激发出一股可怕的魔术波动,这前所未有的魔术反应让帕梅拉心跳都骤然加快,耳朵嗡嗡作响,鼻子里也流出血来。
仿佛有一种尖锐的力量穿透体表,光是余波都能让自己内脏和血液同步震颤。
“万物枯萎,金锡罪业之筹。”
弓使裂开的嘴里缓缓喊出一句,手中白骨弓上凝出一根赤色长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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